喻星河面无表情推门进去,似乎方才话对她而言没有任何影响,她打开电脑,继续工作。
许然走到她身边,温声说:“导师脾气就是不太好,你不要放在心上。毕竟是新人,总有犯错时候。”
“谢谢师姐,没有难过。”喻星河抬起头看着她,许然才发现,女孩眸子里几乎没有失落,亮晶晶,反而有几分跃跃欲试。
她愣住,继而想起来,最初被她吸引,不就是因为场重量
邱国岩长张国字脸,此刻浓密眉毛几乎拧成川字:“傅尧走之前叫带带你,你就给交上来这个东西?”
“起诉书哪里存在问题,立刻改。”
“哪里存在问题?!”邱国岩猛然在桌上拍下,“狗屁不通!不知道在哪个浏览器上搜下来。你就是这做事?看是你态度有问题!你要再是这个态度,给打包回家。”
他嗓门大,中气十足,原本这办公室隔音效果就不算多好,喻星河进来时候也没关门,被他这吼,整个事务所都听见。
难怪之前有那多小姑娘被他怼哭过,刚出学校大学生本来脸皮就薄,这丢脸,不哭才怪。
“早,星河。”
“方姐,早。”
喻星河提着公文包走进事务所,路和同事打招呼,到走廊尽头,推开办公室门,她是最早到个。
傅尧最近忙着折腾自己终身大事,就把喻星河扔在这里,任由她自生自灭。只是毕竟是实习律师,帮前辈律师写起诉状、答辩状、代理词这些处理文书事情需要大量时间,以此来迅速积累经验。
傅尧让邱国岩代入指导她二。喻星河以前上过他课,邱国岩是个古董而又刻板老头,说话很严苛,几乎不给人留情面。不少实习律师都被他怼哭过,文妍当时没能选上傅尧当导师,最后选邱国岩,在事务所里也没少被他怼。
也幸亏自己是佛系青年,见惯比他更凶人。
喻星河:“对不起,是疏漏。请问您……”
“出去!”邱国岩,bao躁摆摆手。
喻星河还想让他指导下起诉书里存在问题,就被他给吼出来,砰声,门关上。
她在门前站会,转身往办公室走,推开门时候正听见文妍在和其他同事说:“说嘛,她就是个花瓶,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呗,以前选导师时候,就看傅律师对她很‘不错’,现在他不在,花瓶要自生自灭,不被怼才怪。”
喻星河最近接那件合伙企业案子材料,读书期间她大多是帮着导师整理案卷资料,写起诉状等文书是她最近工作重点,她能沉得下性子做事,不过几天,就几乎能把重要格式文件给背出来。
份起诉书足足改七八稿,她才满意舒口气。办公室打印机坏,还没来得及修。许然刚好要去打印室打印资料,喻星河笑着道谢,将文件拷给她。而后她又刚好顺路,将喻星河整理材料交给邱国岩。
在电脑前坐整整天,腰椎和颈椎都有点不舒服。喻星河关电脑,整理桌面上散落资料,准备下班回家。
这时,办公室门开,邱国岩阴着脸走进来:“喻星河,你过来。”
喻星河走过去:“邱老师,请问找有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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