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起步期向来是寂寞,基本上没什工资不说,时间也不是自己。这天培训下来,回到家时候6点,刚好碰见徐家人送陆杨和陈雪出门。
他们飞机都在晚上,如陆遥清所说,他们分别组建新家庭,各自承担着责任,无论是需要买学区房儿子还是早恋女儿,那些都是他们责任,像这次抽出三天时间来,也已经很难。
陆遥清脸色比之前平和很多,还向父母笑下,破天荒好好说句话:“路上小心。”
陆杨知道这次回去,再过来也不方便,又忍不住叮嘱女儿:“你脾气好点,不要仗着徐远宠你,就……”
陆遥清好话说不过三句:“爸,路上定要小心,不然您宝贝儿子已经娶媳妇买房子该指望谁啊?”
不记得,她什都不记得。
说起以前事,喻星河眸子亮几分,侧过身,抱住她手臂:“徐老师,过几天要回舅舅家,他生病,要回去看他。”
徐冉应声,没再说什,喻星河都以为她睡着。
半晌,才听见她在黑暗中问:“要陪你起过去吗?”
“……不用。”
徐冉不仅给她买糖,立志把她养成胖星星之后,才日常催着她早睡早起,非要过上老年养生生活,就差没保温杯里泡枸杞。
还没到十点,喻星河就不得不躺下,实在是不想睡,就和徐冉说话。
“徐满满,昨晚做个梦。”
“什梦?”
“梦见有人亲。”
天天弄脏床单也没事。”
喻星河:“……”
这话听起来也太让人想入非非吧!
偏偏徐冉还似无所察,替她挽起头发,问她:“刚才去说些什?”
“就是随便说几句。”
“你!”
陆杨脸色铁青,看着这不孝女,口气闷在心里,转身就走。
徐远在她背后抱住她:“其实岳父心里不是不在意你。”
“知道。小时候被爸管三从四德,要多乖就有多乖。可是后来他们都顾不上,这多年
虽然很想和徐老师在起,但是连她都受不舅舅强硬,她不想再出现今晚饭桌上情形。
徐冉抿抿唇:“什时候回去?”
“十月。舅舅还没做手术,刚好也还有工作上事情要忙。”
她侧过身向外,轻声说:“知道。”
第二天早,喻星河早起去事务所,工作上事情琐碎而繁杂,处理完之后她又跟车去参加培训讲座。
“谁?”
“不知道,看不清楚,在额头上亲下,以前妈妈喜欢亲脸颊,额头从小到大只被亲过次。”
“……被谁亲?”
“以前家养那只柯基,你还记得吗?它总是很黏着。”
徐冉:“……”
“问你为什和结婚吗?”
喻星河犹豫下,点点头。
徐冉神情如故,丝毫未变:“去洗澡吧。明天不是又要参加短期培训?”
京宁事务所相对来说已经有较为完整培训机制和晋升机制。这年时间内,喻星河会接触各种类型诉讼案子培训,传统民事、公司股权、刑事辩护、行政诉讼和破产清算,各方面都有涉及,而后才会明确职业生涯里将要专攻方向。
培训不断,她时间被工作大规模挤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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