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肆无忌惮
喻星河站起来,学着她之前教她最基本舞步,在房间里旋转几圈,最后站在她身后,弯下腰,趴在她背上:“徐满满,你背背吗?”
女孩力道还没有完全压下来,徐冉嘴唇动动,想拒绝却又不想拒绝,她力道已经落下来。
她手臂环在她身前,整个人软绵绵,把自己全身重量都交给她,全然信赖,毫不犹疑。
她几乎是咬着她耳朵说:“徐满满啊,你怎这好看?”
徐冉呼吸凝瞬:“你今晚是不是喝酒?”
喻星河洗完澡出来,她还坐在窗边喝茶,动不动,清丽端方轮廓半映着窗外融融夜色,茶烟袅袅中容色如玉。
喻星河走到窗边,盘腿坐下:“老年人,晚上喝茶,小心失眠。”
徐冉抬抬眸子,将紫砂茶杯推到对面:“也喝杯吗?”
“喝啊,就不怕失眠。”
时渐深秋,片静寂,唯有天上圆月如盘,倒映着地上人影成双。
国庆假期倒是长,但徐冉只在家安稳两天,又因为公司最近看重块地皮而多些琐碎事情,后面几天基本都不在家里。
徐远和陆遥清补办小型婚礼就定在国庆末,陆杨请家里最亲近亲人过来,有几个也认识喻星河,自然少不阵惊叹,甚至误以为她是过来当陆遥清伴娘。她大都笑而过,也不解释,不想自寻麻烦。
几天假期过快,最后天下午,徐宁照例背着包,要去秦济楚住处。小姑娘脸上难掩欢欣神色,搞得乔言直私下里问徐冉,这副要去见自己情郎模样是怎回事。
徐冉早已屈服在母亲谜般清奇脑回路里,再三保证,然后将妹妹送去省大附中。
秦济楚已经在门前等候,徐冉下车以后,对两人挥挥手,却意外生出种……送妹妹回夫家错觉……
喻星河揉揉眼睛:“就、就喝点果酒,也不知道怎就醉。明明喝时候也不觉得有什啊……”
“不知道自己喝不酒吗?怎还敢出去喝酒?”
“宋宋非要喝,说是干这杯,前尘往事都忘。、当然得陪着她呀。”
徐冉握住她手臂:“下来。”
“背不动啊?老年人?”
女孩今天出去玩尽兴,情绪很高,双眼睛里揉碎星辉万点,歪着头,嗤嗤笑。
说到尽兴处,她笑往后倾倒,手掌撑在地板上,白嫩嫩脚掌往前探,下子越过桌底,踢到徐冉小腿。
她往后让让,偏偏女孩得寸进尺,脚掌追着她不放,徐冉无奈,把将她脚掌握住。
女孩又甜滋滋笑,明明是喝茶,容色明媚却像喝酒样,脚趾还在她手心里动动。
徐冉顿住,喉咙轻轻动下,半晌,才松开手:“别闹。”
怕是被乔言常看霸总偶像剧给洗脑。
晚上回到家,喻星河9点才从外面回来,宋钰情伤初愈,约她去滑冰。
她推门进来,走到桌边将包放下,边拿着衣服往浴室走,边和徐冉说话:“晚上在做什?”
某独守空房晚上老年人半晌才挤出来半个字:“喝茶,养生。”
哪里比得上她们年轻人,玩起来就到晚上,要不是她发信息说晚归不安全,说不定就浪到天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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