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说,腿上有点不太舒服,想拆石膏。”
“过几天带她去医院,咨询下医生,看能不能拆石膏。”
乔言抽张纸巾递给她:“星河什时候回来?”
“……妈,您是不是还在怪她?”
那天从医院回来,母亲脸色差极。徐冉可以理解她心情,妹妹才十五岁,太小。她却误以为她们都知道,瞒着她,把她送去寄住在秦济楚家里。
这丫头,后面都不回她消息。
难道真是和鲜嫩搅在起,忘她这口老?
徐冉将手机扔在旁,准备看晚上会议文件,但是气压却直低,高不起来。
晚上回到家时候已经十点。
母亲还坐在沙发上,她今天刚出去散心回来,整个人状态看起来还不错。
徐冉抿唇笑笑,说出来话却相当无情:“今晚再开场项目会议,你加班吧。”
安妮:“???!!!”
救命!
她只是努力说那种和老板相反类型,怎就又要加班!
徐冉笑着说:“出去吧,记得随手帮关上门。”
。
呜呜呜呜可怕,她不想面对这样徐总,瘆得慌。
安妮本来以为自己要悄咪咪走,步子偷偷往后挪挪,又被徐冉叫住:“安妮,如果没记错,你今天是26岁吧?”
老板这怎都开始调查户口呢……
安妮颤抖着回答:“是啊……刚、刚27岁。”
即使后来徐冉立刻解释二,但乔言还是摆摆手,说自己先休息,不想听。
乔言笑笑:“知道不该怪她。切都是宁宁自己要做,和星河没有关系。”
“您是不是怪她不和们说……”
乔言叹口气:“不知道。真,冉冉,理智告诉,这件事不怪
乔言是那种不管事也不操心性格,偏向柔弱。先生活着时候切事情都交给他,她除带带孩子,其他时间都在跳舞。后来徐川去世,家里切都由徐冉管着,她还是不太操心。
像她这样女人大概天生好命,永远有别人替她安排好切,所以心格外宽。
徐冉刚回来,乔言就指指桌上炖着汤:“这晚回来,穿又少,冷就喝点汤。”
徐冉应声,端着碗到沙发边坐下:“宁宁呢?”
“在房间里收行李呢。”
关上门才能好好看镜子。
她看向镜子里自己,皮肤很白,眼睛深邃而明亮,干枯玫瑰色口红,色调优雅温柔,怎就比鲜嫩那些差?
徐冉摇摇头,不再想这个问题,又埋首工作之中。
下午开两个会,会议结束时候已经6点,因为临时加场会议,她回办公室短暂休息片刻。
关上办公室门,她在办公室里做组hiit,放松微微僵硬肌肉,然后坐在沙发上看看微信消息。
徐冉放下镜子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微低下头,轻轻笑下,压低声音问:“那你平时喜欢什样类型?”
安妮倒吸口凉气,老板这怕不是要背着老板娘出轨吧!可她没兴趣和她搞姬啊!
“……就、就喜欢小点,水嫩嫩,新鲜可口。”
她这话才说完,徐冉唇角笑就凝固住:“你们二十五岁上下人,都是这种口味?”
安妮:“……是啊,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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