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带着玩闹意味叫她徐满满,她第次认真问出这个问题,却点不显得陌生,好像在心里重复千千万万次。
徐冉搭在她胳膊上手指顿住,半晌才松开,低声问她:“你觉得呢?”
她不知道。
她待她向温柔缱绻,几乎没有重声说过话,唯次因为许然事情情绪不好,也很快向她道歉。
她说要好好照顾她,就没有次不在她身旁。
房间里是开着空调,倒也不冷,徐冉坐在床上,看着她把自己脚抱在怀里,不由往回收下。
“别动,给你擦点药。”
她低着头,神色认真又专注,长而浓密眼睫连成把弯弯小扇子。
她向都是这会照顾人,虽然岁数不大,但是对待身边人很真诚,做起事来总有种天生稳妥感,让人忍不住想相信她。
徐冉换好衣服,看时间,已经点。
喻星河扶她进去,却没打算出去,脚勾住门,关上,笑嘻嘻看着她:“大概是恃宠而骄吧。”
徐冉眼眸弯弯,她喜欢这个宠字。
她宠,她愿意。
喻星河从包里拿出衣服来,依次递给她,最里面内衣,棉衣,保暖内衣……
可她目光却刻都没收回来。
真正追上去。
两人之间始终隔着几百米距离,走整整四条街道,也没能拉近步。
她瞬间再体会到女孩十年来心酸幽楚。
只不过是短短几百步,她跟着她走夜,都会觉得冷也觉得累。
可她们之间错落十年,无法以脚步丈量,更不要说,光阴比距离更难跨域。
喻星河垂下眸子,精致眉眼间带着点淡淡失落:“不知道。你说过要像对家人那样对,宠护,你都做到。可你从来
喻星河赶着要走,毕竟她答应外婆,两天之内就要回去。
可有话,她还没有问出来。
喻星河忽然动,她后退步,和徐冉拉开段距离。
她看着她,认真问:“徐冉,你喜欢吗?”
不是再隔着距离叫她徐老师,这刻她是她喜欢人,而不是她长辈。
徐冉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开始换衣服,莹白耳垂慢慢变粉。
喻星河目光在她身上停瞬,满不在乎说:“不看就不看啊,老年人,有什好看!”
这人就是这正经惯,还是这容易害羞啊。
徐冉听到她称呼,低下头看看自己,唔……真没什好看吗?
她穿好最里面衣服,开始套上毛衣,下面配着黑色半裙,但喻星河不让她再穿:“昨晚被冻下,腿疼不疼,找老板娘要药油和冻疮膏,给看看,再穿裙子。”
她关热水,擦干身体,暂时穿上喻星河睡衣。麻木脚掌并没有回温,反而冻更加厉害,走到床前时忍不住崴下。
门恰好开,喻星河带着身冷气进来,刚才是跑过去,肺里被冷空气刺激,还忍不住咳几声,边将她包递给她:“快穿上。”
徐冉接过衣服,挪几步,往浴室走,差点没滑跤。
喻星河忍不住抱住她腰:“徐满满,以后你就改名叫徐笨笨好。”
徐冉深深看她眼:“星河,你现在都骂,刚才还说要打,这属于什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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