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冉想起,上次妹妹忽然情绪失控时候,就是在省大门口看见秦济楚和个陌生男人说话。
秦济楚又倒杯白开水:“老年人似,酒不能喝,茶也不能喝,就只能喝白开水。”
徐冉有点担心她:“济楚,别太逼自己。你是不喜欢那个人吗?”
“不喜欢,点感觉也没有。虽然从小也认识,相亲以来吃过几次饭,可是你不知道那种感觉,有次散步,他尝试着牵手,下意识将把将他手
她向是只喝茶,清清淡淡,如空谷幽兰,忽然说要喝酒,肯定是心情苦闷到极点。
但酒是不能陪着她喝,她今天喝那多不说,借酒浇愁,从来都是愁上加愁。
两人还是约在以前常见那家茶馆见,徐冉到时候,秦济楚已经到,包厢里热,她大衣脱,穿着祖母绿长裙,整个人看起来干净优美。
她在喝茶,只是把茶当成酒那样,杯接杯。
徐冉坐下,笑着说:“你可别这喝,这不是酒,等会你喝多,晚上还会失眠,到时候睡不着还得想晚上心事。”
只是她心里臆想归臆想,等到徐冉亲自说:“其实很紧张,怕她家人始终没办法接受。”
“……嗯?”
徐冉垂着眸子,脸上副淡然不起波澜样子,也不看她,继续说着,其实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她会有自己事业,也会有爱人,也要有亲人。”
做出选择永远是这个世界上最艰难事情,因为在做出选择之前已经有个情境假定,那就是往往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必须有取舍。
所以她从来都不想逼她选择什,想让她不必选择,什都拥有。
徐冉和安妮上高铁之后,被闷在酒店里两天安妮才终于忍不住发问:“说老板,您到底叫来做什?”
徐冉刚喝完水,侧过身,淡淡看她眼:“你是秘书,也算是半个助理,拿着三倍工资,不能叫你吗?”
安妮:“……”
每当老板拿工资说话时候,她就知道这女人其实是心虚,要不然才不会顾左右而言他。
她脸纯然无害笑笑:“来都来,现在老板和说下原因总行吧?”
秦济楚握在茶杯上手顿顿,而后自嘲般笑笑:“这几天都没怎睡着过。”
徐冉拿起桌上水壶,给她倒杯白开水:“是和家里……闹矛盾?”
秦济楚接过,仰头饮而尽:“爸还是想和他那个朋友儿子结婚。”
“上次说过是……市长儿子?”
“嗯。”
她笑容是淡,声音是淡,甚至垂着眸子,连神情都是淡,但说出话却是暖。
安妮决定短暂原谅老板三秒。
两人到华城时已经是晚上,安妮直星星眼看着她,徐冉笑着摇摇头,给她明天放天假,而后准备回家,只是在路上接到秦济楚电话。
她心情苦闷,想找她喝酒。
从秦济楚口中说出喝酒这两个字可真是太过奇怪。
徐冉淡淡笑下:“准备拿你挡刀。”
安妮:“……”
这女人!
徐冉垂下眸子,长而浓密睫毛暂时掩住心绪,看不清她到底在想什。
安妮在心里轻轻哼声,感觉自己已经能想出徐总腿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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