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褪下乖巧无害伪装,展露出深藏已久勃勃**。他目光第次如此直白肆意落在面前人唇上,心中热潮汹涌,澎湃激切,忍不住倾身吻上去。
“啪”声,清脆耳光声在空气中响起。
孟尘落下手掌,失望和愤怒充斥整个胸腔:“所以,你因为己私念,就能枉顾你多年师兄弟情谊,明知是遭人陷害,依旧落井下石,让背起修邪道杀同门恶名!?”
“殷迟,你有没有良心!?”
殷迟顿会儿,缓缓转过被打偏脸,轻声道:“知道这做对不起你。但师兄,没有办法。”
看不到出口。四周墙壁上镶着照明用夜明珠,桌凳等寻常物件应俱全,靠墙地方甚至摆几排书架,上面摆着满满当当书,还有几盆名贵花草,摆在角落用作装饰。
这样精细用心布置,绝不是两日能完成。
换句话说,在他进入地牢之前,这个地方就已经布置好。
看着他表情,殷迟就知道他已经觉察到什,于是直接大方承认:“师兄猜不错,这个地方个月之前就准备好。但总觉得还缺很多东西,总想把师兄最喜欢都搬来给你。正好现在你来,有什需要同说,立刻给你寻来。”
孟尘甩开他手,连名带姓叫他名字:“殷迟,你到底在发什疯?”
“受够。若是辈子待在天极峰,你永远都会把当作你师弟,受够这种兄友弟恭把戏。”他说,“知道你或许后悔当初救,但已经晚——生来条贱命,什都可以不要,但不能不要你。”
从濒死之时被青年扶进怀里温柔擦掉脸上血污起,这辈子他眼里,就再也不能容下第二个人。
“没发疯。”殷迟认真说,“很早就想这做。其实之前本想让师兄假死,可太玄宗祠堂里有每个弟子命牌,这样做很容易被识破。此次诬陷师兄人虽然可恨,却也正巧帮个忙——宗门都以为你入魔,现在又以为你随魔修叛出门派,待找你找不到,估计就会放弃。”
“所以这段时间,委屈师兄先在这里住上阵,等外面平静,就带你走。”似乎想起些期盼已久画面,少年眼中抑制不住流露出喜悦,忍不住伸手帮孟尘理理微乱鬓发,温柔说,“到时候不管去哪里,都只有和师兄两个人。”
他手指有意无意抚过孟尘脸颊,温度高有些不正常,带来阵异样酥麻感,孟尘心中震,立刻挥开他手,心中隐隐浮出个不敢相信猜测:“你……”
殷迟看着他震动神情,忍不住笑,笑里有点撒娇和抱怨意味:“师兄真太迟钝,居然现在才意识到。你直都把当小孩子看,说像你弟弟样……”
“可是点也不想听到这种话。”他目光热切盯着面前日思夜想、怎都看不够面容,“想和师兄在起。想让你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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