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床铺够大,只要不弄些乱七八糟,两个人睡还是可以。
薛朗抱紧怀中抱枕,扭扭身子,把头埋更深。
孟尘:“……你又闹什呢?”
薛朗背影僵,随即猛回头,大声充斥:“你凶!!”
眼睛瞪大大,里面满满都是气愤和委屈。
他又气又笑,甩开薛朗手:“别闹。你自己睡。”
他打量下房间,想着去方桌旁将就晚,谁想方转身就被人从身后拦腰抱住,随即天旋地转,被薛朗压在床榻上。
“你是娶来夫人,”薛朗按住他手腕,紧紧盯着他眼睛,声音有些酒后喑哑,“为什不和睡?”
少年整个压在他身上,发烫体温透过薄薄衣衫熨着他皮肤,带着酒味温热气息下下喷洒在他脖颈上。孟尘转转手腕,想把人推开,却没能成功。
在这幻境中,他身为尚书府孟公子,力气显然是没有常年打劫薛土匪大。
薛朗这才彻底舒展开眉心,仔仔细细把玉佩收好。
晚上,黑风寨果然举行场欢宴,寨里土匪都是粗犷汉子,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孟尘怕喝醉,早早回房休息,等约莫个多时辰,薛朗才回来。
他脚步稳健,神情正常,但仔细看,会发现眼神有点迟缓,显然是喝不少。
虽然知道这是个假,但面对那张脸,孟尘还是止不住心软。他倒杯热茶递给薛朗:“喝完早休息。”
薛朗接过杯子,眼睛眨不眨盯着孟尘,小口小口把水喝。孟尘觉得他此时又像极那个乖乖小狼犬,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摸摸他头发。
个小匣子,从里面取出把木梳。
“这是娘留给,说以后有……有意中人,就把梳子送给他。”薛朗说有些不自然,仔细看脸颊有点发红,把木梳递到孟尘面前,“喏。”
这不会是传说中,定情信物吧。
孟尘脑子里浮出四个大字,心中觉得荒诞,却在看到少年害羞又异常认真执着眼神后,不自觉伸出手,接过那把木梳。
薛朗见孟尘手下梳子,轻轻松口气,又向孟尘摊开手掌。
孟尘:“……”
怎
或许是被过高体温灼有些不安,亦或许是捕捉到少年眼底陌生攻击性和侵略性,孟尘心头罕见泛起丝慌乱,脸色不由冷下来:“薛朗,你再不放开,生气。”
薛朗又死死盯他半晌,虽心有不甘,但似乎被孟尘威胁所震慑,终于还是放开他手,然后从床上抓个抱枕,滚下床躺在地上背对着他不动。
孟尘:“……”
不是,怎还到地上去?
“你起来。”他犹豫下,出声道,“地上凉,上来睡。”
薛朗双眼似乎下子亮,把捉住他手,拽着他往床边走。
孟尘:“干什?”
薛朗:“洞房。”
孟尘:“……”
这剧本还能不能好??
孟尘看看面前手掌又看看他:“?”
薛朗皱眉:“呢?”
孟尘:“……你什?”
“信物啊!”薛朗不满道,又把手往前递递,“都给你,你给呢!?”
孟尘无语半晌,摸摸自己腰身,然后找到块圆形玉佩,试探着放进薛朗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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