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尘握住他手捧到唇边,低头在他手背上轻轻亲口,含笑抬眸看他:
“还冷吗?”
男人手背滚烫,脸颊发红,耳朵冒起烟:
“……不冷。”
孟尘正想着要不要上前打着招呼,便见梅笑寒弯腰从地上抓大团雪,跳起来塞进李锋后衣领里。李锋不急也不气,默默把雪团从领子里掏出来,然后握住梅笑寒冻发红手,塞进自己怀里。
梅笑寒笑眯眯说句什,然后踮起脚,在李锋唇上亲下。
孟尘:“……”
他刚想拉着身侧男人改道,梅笑寒却也察觉到他们,和李锋起转过头来。他们神情自然,好像完全不在乎关系被人发现,梅笑寒远远冲孟尘眨眨眼,然后和李锋手牵手,起向另个方向去。
身侧男人“咳”声,突然问:“你手冷不冷?”
领上圈雪白柔软绒毛,衬他皮肤比雪还要清透白皙,黑发却如泼墨,只有嘴唇如雪上寒梅,是殷红。
他像画里走出神仙或妖精,用专注目光凝望着你时,没有个人能拒绝沦陷。
男人陷在那双澄净眼眸里,喉咙干涩,个字也说不出来。
“没有谁更好说。”孟尘开口道,“薛朗有时候幼稚,你有时候也幼稚。薛朗关键时候很可靠,你关键时候也很可靠。在心里,你就是长大后薛朗,有地方变,但本质永远不会变。”
“你也不用担心魂魄融合后,会忘记你、否认你。”孟尘伸手,轻轻拥抱住他,“记你扛着锄头脸上沾着泥,亲手给种花样子;记得你在漫天星空下,送星星样子;记得你在万魔窟里把救出去样子,记得你轻言轻语哄吃药样子……”
孟尘偏头看他。
魔尊摊开手掌,暗示非常明显:“也可以给你暖暖。”
孟尘眼底沁出笑意,却道:“不冷。”
魔尊:“……”
“那冷。”他不死心伸手,“你给暖暖。”
“记得你爱样子。”孟尘眼底微热,附在男人耳边第次明确告诉他,“所以不管你变成什模样,在心里,都是唯爱那个人。”
男人沉默半晌,无声用双臂拥紧他,将头埋进孟尘脖颈里。
许久后,男人才松开他,若无其事偏过头去,眼眶有些发红。
孟尘没拆穿他,并肩和他继续往前走阵,突然笑:“巧。”
魔尊抬头看,见前方遥遥还有两道身影,正是梅笑寒和李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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