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董希实在是想不通:“就天时间,你们就这——”
“你糖买太大。”严琛忽然打断他。
董希:“哈?”
严琛捏着半瓶矿泉水,看上去有些情绪不佳:“下次买小点。”
严琛:“嗯。”
董希眉头挑,显然不相信。
两年多舍友,严琛性子如何,他不说解得透彻,至少也是有个七八分。
作为同龄人,他冷静,强大,几乎无所不能,好像天生自带叫人景仰,钦佩,甚至是心甘情愿俯首追随能力。
但同时他又冷漠,凉薄,堪称面冷心冷最佳典范,或许看似随意,其实也只是因为什都入不眼,什都懒得放在心上。
收回,丁点都没有碰到他。
“啧。”他有些烦躁地将水从做手换到右手,甩甩手腕,掉头回去。
董希站饮水机旁边,严琛刚走近,他就眼尖地看见他手里多出购物袋。
半透明袋子,不难认出里面是他们训练会穿黑色训练服。
再联想下宿舍里那件小号白衣服,董希脑子转,忽然就福至心灵。
再加上严重肢体洁癖,距离感太重。
他从不怀疑个可能性,那就是到毕业那天,大家都因为不舍哭得眼泪汪汪时,严琛也能毫无情绪波动地跟他们说再见,然后转头再也不见。
他好像没有心,又或者是把心藏得太深,旁人要很难,或者很久才能触碰到。
这样个人,怎可能对仅仅认识天另个人又是手牵手,又是大大方方借衣服?
就凭校草候选名单里,楼上楼下交情?
“严哥。”他挑眉问:“上回不还说本部没熟人?”
严琛照例撕矿泉水瓶身塑料包装纸,面无表情:“怎。”
董希:“叶温余不是吗?”
严琛:“不是。”
董希:“那是……昨天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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