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疏离只是表象,他应该拥有最纯粹柔软灵魂。
“这样可以?”叶温余修完,转过头不确定地问他。
严琛看眼和刚才相比没什变化盆栽,面不改色:“嗯,挺好看。”
这在他接触领域之外,他无从下手:“怎修?”
严琛:“叶子太多,随便剪掉些。”
叶温余握着剪刀,开始生疏地修剪铜钱草叶。
即便不会,他也修剪得很认真。
严琛偶尔朝他看眼,他都专心致志于手上工作,小心翼翼,生怕将他那盆从花鸟市场随手带回来小盆栽给剪坏。
“怎?”他甚至还能抽空关心围观者状态。
叶温余:“你还有不会东西吗?”
简直像个全能机器人,各方面各领域东西,他不仅仅是简单会,甚至是精通。
严琛:“有。”
叶温余:“是什?”
严琛屈起条腿蹲下,推着灌汤包屁股把它赶出家人:“今天暂时不欢迎它。”
招待小猫需要什精力?
叶温余没有很理解,他觉得严琛可能有点洁癖,不能多接触外来动物那种。
比如这次灌汤包,比如上次老黄历。
严琛关上小拱门,拍拍手,站起身:“想吃什?”
爱不释手,叶温余抱住它,它也将脑袋仰顺势,顺势靠在叶温余手臂上。
双手深深陷入蓬松毛发中,他试着轻轻揉下,手感极佳。
太乖。
忍不住把它全身都揉遍,尾巴,肚子,后背,脑袋——
怀里忽然轻。
他似乎不管做什都很专注,心意对待每件事,或者是人。
性格内敛,不善人际交流,却格外细心,耐心。
严琛忽然间想到董希说过话。
说叶温余这个人,外院瑰宝,可惜是朵高岭之花,性格冷淡,不好亲近。
对此,除派胡言,他暂时做不出别评价。
严琛:“高中政治,没有及格过。”
叶温余:“……”
叶温余不会做饭,本想帮忙洗个菜或者切个菜,可惜严琛不让。
他从冰箱上将盆不大铜钱草盆栽拿下来,放在叶温余面前,顺带给他把小剪刀:“无聊话,帮修修花吧。”
修花?
叶温余看眼时间才发现这会儿已经快五点。
“点外卖还是出去吃?”他问。
严琛说:“不用,家里有菜。”
厨房里家电用具应俱全。
叶温余站在料理台旁,看着严琛动作熟练游刃有余地切菜炒菜,香味很快从锅里四散开来。
叶温余眼睁睁看着严琛捏着灌汤包后颈把它拎起来:“怎?”
灌汤包同样不明就里,喵呜两声,蜷着后腿,在严琛手里乖得像只小兔。
严琛朝猫门走:“它该回去。”
叶温余:“它饿?”
“精力不够,直只能招待个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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