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温余几乎想立刻将这顿饭请回去,更别说份章鱼小丸子。
他们往回找到那家小摊,不过前面排两三个人,得等会儿。
叶温余将严琛给他糖剥颗放进嘴里,橙子味迅速化开,连鼻腔里都是香味。
他将糖咽下后问严琛:“今晚那些是萱城本地菜系吗?”
“不是。”严琛抱着手臂:“老板是海城人,店里基本都是海城菜。”
严琛很快将份雪梨盅下肚,放下碗后,顺手从冰箱里拿瓶水,边拧瓶盖边问叶温余:“过来之前吃晚饭?”
叶温余说没有,当然也不可能再让个病号做饭:“点外卖吧,你想吃什?不过最好是清淡些。”
严琛仰头喝几口,等叶温余说完,才放下手:“不用,们出去吃。”
他们去家私房菜馆,菜品很特别,也很好吃,是叶温余以前没有尝过口味。
当然价格也很特别,特别高。
刚刚严琛说话时声音低得几乎沙哑,料想应该是感冒导致扁桃体发炎,嗓子不舒服。
他转身走向厨房,在冰箱里翻找阵,拿出颗梨,红枣和小袋冰糖。
严琛出来时没在客厅看见人,眉头皱,立刻看向门口鞋架位置,确定那双白色球鞋还在,才复又松开。
“温余?”他喊声,听见应人在厨房,掉转脚步走过去。
正好叶温余雪梨盅做好,盛在小容器里端给他:“喝这个,嗓子应该会舒服点。”
低:“剩下自己来。”
叶温余:“你可以吗?”
严琛嗯声:“放心,泡过热水,头没那晕。”
确认他个人没问题,加上接下来确实自己来更方便,叶温余也没有坚持,站起身:“那先出去,需要帮忙随时叫。”
浴室门打开又关上,充斥着热气空间只剩下个人。
橘子甜香味很快蔓延过来,他鼻尖轻轻动动,偏过头看叶温余:“你家不在萱城?”
“嗯。”叶温余将糖纸扔进垃圾桶:“是芜城人。”
芜城,挺远,从萱城过去,飞机得飞大概两个小时
叶温余过意不去,想把钱转给严琛,严琛却说:“如果要算得这清楚,那是不是应该先把你特意过来照顾钱算算付给你?”
叶温余当然不可能要什辛苦费,但吃人顿这贵晚餐,他实在心里不舒服。
严琛将店员给他两颗糖果递给叶温余:“刚刚过来路上,看见章鱼丸子小摊?”
叶温余接过,发现两颗都是橙子味水果糖:“看见,怎?”
严琛:“看着还不错,请尝尝?”
严琛眼看见明显因为刀工希碎而掏得乱七八糟梨心。
再用勺子尝口,甜,很甜,齁得嗓子发紧。
严琛:“……”
叶温余知道自己厨艺水平在哪里,但是显然知道得不多:“冰糖好像放少,是不是不够甜?”
“没有,正好。”
严琛抬起手,将湿漉漉手背贴上额头,忽然卸力般往后靠。
浴缸里水温在慢慢冷却,留在身上星火却依旧不见降温。
叶温余从浴室出来,思索半晌,忍不住隔着衣料摸下自己肚子。
相差甚大。
无声叹口气,放下手去往客厅,走到半时忽然想到什,再次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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