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温余在池冬亭刷牙时讲这段话仔细想下,心情很好,嘴角都难得牵起丝弧
叶温余:“他生病,感冒严重,个人在家没人照顾。”
池冬亭:“所以你就去照顾他?”
叶温余:“算是吧。”
“啊?”池冬亭啊完声不够,又声:“啊?”
他想着严琛那个生人勿近又冷又硬德行,不行,想不通:“他愿意让你照顾他?没把你个人丢在客厅不管吧?”
而且对方还早起帮他做早餐。
吃完饭回学校,两人在岔路口分道扬镳之前,叶温余问严琛:“这周你可以去音乐教室吗?”
严琛:“可以。”
“那几天。”叶温余:“不过如果临时有别事定记得提前说,比赛提前很多,们练习时间不多。”
回宿舍,池冬亭顶着头鸡窝刚起床,眼睛迷迷瞪瞪,开始看见他都没反应过来。
没意思。
他合上眼睛,也将眼底情绪敛藏个干净-
翌日早上醒来,两人在客厅碰面,叶温余第时间去探严琛额头温度。
严琛手里还端着刚做好两份早餐,见状停下脚步低头,整个人透着股懒洋洋听话劲儿。
温度正常,没有发烧。
手。
掌心骤然落空,严琛终于睁开眼睛,眼底片清明。
“药效,应该起作用。”
叶温余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镇定:“去休息吧,应该睡觉起来就会好很多。”
严琛垂眼慢吞吞坐起来。
“当然没有。”叶温余也很疑惑:“你为什会这想?”
“不是要这想……哎。”池冬亭挠挠脑袋:“算,那你们关系现在已经这好啊?”
叶温余听这话,很轻眨下眼睛:“好吗?”
“还不好吗?”池冬亭夸张地说:“算算这才多久哦,都已经发展到生病单独陪夜照顾,如果这都不算好?”
是这样……
过好会儿,才揉揉眼睛:“温余你回来啊,你昨晚上去哪儿?本来还想给你打电话,结果太困上床就睡着。”
叶温余:“去严琛家。”
“哦,啊?”池冬亭听得呆,双眼缓缓睁大:“意思是你昨晚睡在严琛家里?”
叶温余点头。
池冬亭来回走圈,想不明白:“为什啊?”
叶温余收回手,又问:“头还晕?嗓子疼不疼?”
严琛重新站直:“不晕,不疼。”
叶温余放心,看着他这副有问必答好说话模样,不禁又想起昨晚事,以及,后面几个乱七八糟梦。
已经记不清很多,零零碎碎片段里都是严琛在亲吻他掌心,更过分点,在吻他指尖。
这样肖想个生病人,叶温余心虚又愧疚,很是过意不去。
腿上轻,叶温余立刻站起身:“明天上午有课,先去休息。”
转身朝着楼梯快步走段,想到什,又停下来,回过头远远看着他:“如果你晚上有什事,可以直接来找,不锁门。”
严琛说好,坐在原位静静看着叶温余转身上楼。
直到清瘦身影消失在二楼尽头,他才收回目光再次倒进沙发,抬起只手掌如方才那般盖在脸上。
只是这次,没那股淡淡沐浴露味道,落差太大,带着薄茧大手和纤细柔软点沾不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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