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还有两分理智幸存,告诉他这样是不合适不
像被欺负得刚哭完鼻子小朋友。
很漂亮。
严琛漫不经心垂着眼帘,无声欣赏。
忽然之间唇瓣被轻轻擦过,直侧着脸靠在自己臂弯叶温余不知什时候伸手过来,自顾自用拇指指腹擦去他唇上未干酒渍。
他动作很慢,压着柔软唇瓣下陷,停顿之后,再慢慢往侧抹掉。
“就是,温余你都能喝五杯,严琛不喝到这个数说不过去吧?”
嘴里说着五杯,实际上灌人七八杯都不止。
大概是录音完成实在高兴,加上酒壮人胆,平时话都没敢跟严琛多说几个人今天对着严琛格外活跃,灌酒词套接套。
等叶温余反应过来,严琛甚至已经因为来者不拒态度端正而暂时被放过。
都不知道喝多少杯。
“退步家人,上次还能喝六杯。”
“也不看看你今天拿酒度数多高。”
“高嘛,也就点点而已。”
严琛确实没料到叶温余酒量这低,毕竟叶温余说可以帮他挡酒,按理来说应该会是个海量才对。
自己都喝不几口,还要帮别人挡,严琛时啼笑皆非。
腹喝酒会不那容易醉,他试着提出先吃饭,吃完再喝酒提议,好在大家折腾下午都饿得不行,此项提议被致通过。
然后实践就向叶温余证明“饱腹喝酒不易醉”说话并没有什可信度,至少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用处。
饭吃完,天也黑下来。
城市灯光掩盖星星,但能看见月亮明晃晃挂在天上。
他们叫服务员撤壁桌,换成野餐布铺在草地上,除水果甜品小吃就是排排色彩斑斓鸡尾酒,看来是真打算不挨个灌醉不罢休。
眼睛直勾勾盯着,眨不眨,专注又认真,仿佛在做什不得大事。
严琛眸色暗下,定定看着他。
而平时多看看都要小心翼翼怕被发现人,如今被酒意趋势得胆大妄为。
叶温余甚至意识不到自己胆大妄为。
只觉得,被酒精沁红唇好漂亮,好软,手指碰上去甚至会有种难以言喻,血液被细弱电流导过感觉,让他爱不释手。
他盯着严琛毫无变化面色看会儿,觉得有哪里不对,但他现在反应不过来,于是小声问:“你醉吗?”
问别人醉吗,自己话里就带着醉意,唯有眼神格外亮,像沾天上月光。
严琛说:“点点,”用着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音量。
“你喝酒不会上脸。”叶温余看起来有些羡慕。
他喝酒就会,而且上脸症状比较特殊,不会像般人样满脸通红,只会红个鼻尖,严重时再加眼睛底下片。
“严琛,来来来!该你。”
叶温余耳朵还灵,就是脑筋反应慢,严琛两杯都下肚,他才说:“你们别灌他,他酒量不好。”
“真嘛,看着不像。”
“哈哈,大哥别说二哥,你也不好。”
“温余护短,不信。”
以及,今天鸡尾酒度数似乎比以往都要高。
集体碰三杯,他就已经有点不妙趋势。
换做以前,肯定是早倒早退场,但是今天不样,他挂念着严琛,怕他被灌酒。
替他挡后两杯酒,叶温余眼神开始发直。
“哎,温余不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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