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琛难得怔下。
很快,难得见笑意划过他眼底:“赢,他打不过。”
叶温余又问:“那除脸上,你还有别地方受伤吗?”
严琛:“没。”
叶温余:“真?”
叶温余默默:“你知道。”
严琛:“今天没见过他。”
“昨晚呢?”叶温余说:“你脸上伤不是打球弄,对不对?”
见瞒不下去,严琛也没有继续嘴硬,坦白承认:“对。”
叶温余:“刘冰然?”
现在看见他挨揍,点没觉着可怜,只觉得痛快:“就说嘛,这种人出来混迟早被收拾,果然老天爷是英明,这现世报来得太带劲……”
“去洗把脸。”
叶温余拿上手机起身去阳台,拨通号码后,对面接得很快。
“温余?”严琛声音和着雨声从听筒里传出来。
叶温余问他:“刘冰然从宿舍搬出去?”
池冬亭拿湿淋淋把伞边叫唤边往宿舍里冲:“猜猜回来时候在门口看见什?”
叶温余坐在位置上盯着自己手发呆,闻言,蜷起手回头看他:“什?”
“昨天撞你那个人,看见他!”
池冬亭把伞撑开晾在阳台,进来后手舞足蹈地跟他比划:“他拖大包小包,搬家似,不知道是要干嘛!”
叶温余:“他从宿舍搬出去?”
急促脚步声和吵嚷声,是附近宿舍同学半道着雨,变成落汤鸡路喊着倒霉跑回来。
两处纷杂响动仿佛将叶温余从幻境中把拉回现实。
无所适从情绪油然而生。
叶温余不自在地眨眨眼,想要后退,却又被因为某人故技重施阻挠被迫停在原地。
后脑勺被干燥温暖掌心扣住,两人额头抵在起瞬间,他像是被刚生出角幼鹿撞下,心口蓦地软。
严琛:“真。”
叶温余不说话,用沉默表达质疑。
“还没到宿舍。”
严琛穿过林荫路,雨水噼里啪啦打在他伞面:“
严琛:“嗯。”
他想叶温余应该会问句为什。
于是他大脑里自然衍生出许多种答案:愧疚,自责,手欠,去过意不去,心情不好,或者单纯看他不爽……
意料之外是,叶温余并没有这样问。
他很认真地问另个问题:“你打赢吗?”
严琛:“怎忽然问这个?”
叶温余:“小池刚从外面回来,说看见刘冰然带着行李正离开学校。”
严琛:“那应该就是搬走。”
叶温余:“小池还说刘冰然样子看着像挨打。”
严琛:“是。”
“不清楚,看着感觉像。”池冬亭不掩兴奋:“不BaN过重点不是这个,是他好像挨毒打!”
叶温余:“毒打?”
池冬亭:“对啊,你都没看见,他那脸看就是被揍得不轻,走路也有点怪,瘸拐,像个老大爷。”
叶温余听得愣。
池冬亭爱憎分明,从刘冰然撞叶温余还态度恶劣开始,他就已经迅速这个人拉进黑名单。
“怎?”他无意识用指尖勾下严琛袖口。
后者极尽克制地闭上眼睛,将眼底汹涌严丝合缝都藏起来。
“来路上走太快,有点头晕。”
“乖,让靠会儿。”-
“温余!温余!好新鲜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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