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冬亭:“哎不是,你们……”
池冬亭:“……?”
他诧异地看看严琛,又看看叶温余,总觉得他俩在当着他面进行另种他看不见新互动。
严琛应该是会儿有训练,里面还是穿着训练服,外面套件黑色外套,头上比平时多顶黑色鸭舌帽,加上脸上向没什表情,往那坐,从头到脚透着股不好接近冷淡。
而现在这个冷淡人就在叶温余发呆时将外套脱随手叠放在叶温余桌面:“桌子太硬,垫着睡。”
严琛没再回答他,而是看向叶温余:“早餐吃?”
叶温余不知该对他到来作何反应,只能干巴巴点头。
他还没有搞清楚逻辑链,没有把严琛说要追他话彻底消化,没有习惯两个人突然对调身份,严琛就已经在把承诺付诸行动。
“困不困?”严琛又问他。
叶温余刚想否认,张嘴就是个困意十足哈欠,含着两眼框被瞌睡虫逼出热泪,哑口无言。
叶温余:“已经分给室友吃完,他们都说很好吃,很甜。”
池冬亭嘿嘿笑:“喜欢那下次还给你们送,严琛也喜欢吗?感觉他看起来不是那种会喜欢吃甜食水果人哎。”
叶温余无可避免想到严琛吃唯颗车厘子,耳尖红正要开口,就见池冬亭忽然抬头望向自己身后,目光也多几分愕然。
他回过头,眼前人影晃,严琛已经在他身边坐下,挡他小半视线,也吸引教室里大部分人目光。
确实,个体育生出现在外国语学院地盘,稀罕又少见,
温余浑浑噩噩过下午,又茫茫然度过夜,第二天上午到教室,疲惫又困顿,瞌睡虫都快爬到他头顶上。
池冬亭正埋头打手游呢,抬头被他吓跳:“去,温余,昨晚上熬鹰去?”
叶温余恹恹摇头:“没有。”
池冬亭:“那是做什?”
叶温余:“系统崩溃后更新修复。”
池冬亭:“?”
什情况?
他才跟亲亲好兄弟分开多久?
这已经不是撬墙角问题,特水晶都要没吧!
严琛已经周到到这个地步,叶温
晚上耳朵里来来回回都是严琛对他说那些话,几乎都没怎睡,现在又怎可能不困。
严琛:“睡会儿吧。”
“不行啊不能睡!”池冬亭忙压低声音:“这节课划重点做笔记,讲都是期末考试要考到内容,睡就完。”
严琛动作自然地将叶温余课本揽到自己面前:“来记。”
池冬亭:“啊?可是这堂课是法语语法诶?喔!忘你也会法语。”
何况还是榜上有名风云人物。
“严琛?你怎来啦?”池冬亭歪个脑袋,脸天真:“旁听吗?”
严琛淡淡吐出两个字:“陪课。”
池冬亭:“啊?陪啥课?”
上课铃响,老师敲敲讲台准备开课。
池冬亭:“?”
听不懂,所以他换个自己能听懂话题:“车厘子好吃吗?”
发入魂戳中敏感词,叶温余指尖抖下,没抓稳书啪嗒掉在地上。
表情管理太失败,他怕叶温余看出什破绽,连忙弯腰去捡书:“很好吃,谢谢。”
池冬亭摆摆手:“好兄弟,谢啥,记得快点吃完,因为已经很熟,再放可能要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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