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余。”
紧张得人不止个,严琛
“直都很想,所以早上跟你分开才两个小时,就梦见你来找,梦见你说等考完起回萱城。”
“没有觉得考试有多累,只是觉得灯会没有意思,也没有什可以买给你礼物,所以才会个人提前回酒店,才会在酒店门口恰好碰见你。”
“有你灯会和没有你灯会点也不样,你来,所有没意思都变得有意思,才知道不是灯会无聊,只是因为没有你在,做什都很无聊。”
“你送兔子灯很喜欢,不管是什,只要是你送都喜欢,回去时有个同学说喜欢想跟换,也没舍得换。”
“跟你分开时总会很快开始想你,总会想快点见到你,等你真来,又会贪得无厌地想那你哪里也不要去,最好可以直和呆在起。”
情绪到达临界点甚至不需要什明确导火线,他在时间堆叠中层层拔高,在轻飘飘声“温余”中触顶,又在池冬亭无意添柴中爆炸。
不想等。
等不。
明明已经近在咫尺,明明已经可以见面,明明已经可以互相拥抱,为什还要忍着保持距离,把颗心悬在不上不下地方,心心念念地空挂碍?
从18层到12层,18米直线距离,步行时间,等待时间,乘坐电梯时间共加起来也不到5分钟,叶温余依旧觉得久到难捱。
有自己独立思想,门心思在勾画严琛现在应该是什模样,如果自己就在他身边,又应该是什模样。
冲动死灰复燃,不对,应该是故态萌发,他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书页边缘,都不知道自己在念什。
“温余。”严琛忽然出声低低叫他。
感染电流声音灌入耳膜,像风略过干草堆,非但没有浇熄火星,反而助长火焰。
叶温余瞬间呼吸乱几号拍,指腹轻轻压下页书角,轻声答他:“在。”
“严琛。”他哽下,喉咙缩得有些难受:“已经喜欢你喜欢到不知道该怎办,你可以快点跟告白吗?不想下次也像这样,有别人出现,你就不牵——”
他话还没有说完,腰身却蓦地紧。
严琛直接将人掠进房间,随着门砰地声合上,走廊已然空荡无人。
叶温余被严琛用力把抱起放在入门处柜子上,撑在身体两侧手臂将他困在其中,低头对上视线,他将严琛眼底未经遮掩汹涌情绪看得清二楚。
不会害怕,只觉得无比心安。
踏上走廊地毯,找到门牌号,再敲响房门。
念路人出现在门后时,叶温余忽然觉得鼻腔胀得难受。
“温余?”严琛看见他,眼底有明显怔然:“怎下来?”
“想见你,所以下来。”
叶温余话都堆在嘴边,满腔酸甜都随着字句倾巢而出。
那头安静好会儿,他才听见严琛仿佛舒口气,有意无意压抑着什:“没什,继续吧。”
继续……
他阵脚全乱,已经不知道从哪里继续。
“没有夸张,是真很漂亮!”
池冬亭声音从阳台断断续续传来:“妈您平时都不看咱们省台新闻吗?也就是您不在,要是您也在这,肯定带您去灯会现场逛他个通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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