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秋看着她脸,近乎痴迷,仿佛每眼都是最后眼。
她厌恶也好,她皱眉也罢,她每个表情在他眼里都成最美象征。
任是无情也动人。
这多年,他对她爱恨交织,有多爱就有多恨。
这还是他第次放任自己这贪婪看着她。他这才发现,这些年对她爱意从来没少过。
他想说,当年自己丢那块玉牌之后就后悔,他跑到自己丢玉牌地方找好久都没找到。
他想说,谢谢你把那块玉牌捡回来。
他还想说,他现在什都不想在乎,你能不能给个重新开始机会,哪怕是做普通朋友。
可是当他视线触及她冷淡脸庞时,他猛然清醒过来。
曾经他做这伤她事情,但此时此刻她用种很冷漠语气说着曾经事情,仿佛已然毫不在乎,当年事情再也不能让她有半分波动。
她把那块玉牌买下来,趁着他出门,把玉牌混进他常佩戴配饰里。
夏知秋是贵公子做派,君子配玉,他身上玉器配饰比她首饰都多,她想,他不会认出这里面是多块玉牌还是少块玉佩。
把这玉牌放进去,他个月里总能戴上两天,也能护他二。
现在想来,那个时候她真是又傻又天真。
她捡起玉牌,转身扔到夏知秋脚下,冷冷问道:“夏知秋,你认识这块玉牌吗?”
秦拂手拂过玉牌花纹,神情冷淡。
这块玉牌是曾经她送给夏知秋。
那个时候她和夏知秋关系刚刚冷淡下来,可是她自己无所知,只以为是自己毫不留情拒绝伤害师弟自尊。
她那时候拿他当挚友,这是她唯挚友,她不想失去这段友谊,于是在那年他生辰之时,她刻块玉牌给他,玉牌里封印她三道剑气。
曾经她和夏知秋几乎形影不离,下山历练时,每每遇到危险都是她护着夏知秋,但那之后夏知秋独来独往,她怕他在自己不知道时候遇到什危险,又怕他自尊心作祟不接受她防御法器,特意借着生辰礼物名义送块看似普通却藏剑气玉牌。
包括当年人。
他很聪明,也很敏锐,他心里无比清楚,他再也没有机会。
他声音几乎嘶哑道:“师姐,抱歉。”
秦拂眨眨眼睛,对这句迟来道歉没有丝毫反应,甚至有些不耐烦。
她皱眉道:“你只需要解释这块玉牌为什会出现在雾林。”
夏知秋仿佛现在才惊醒过来,他脸上混杂着茫然与惊愕,他捡起玉牌:“这……”
秦拂也没指望他认识,直白道:“这是五年前你生辰时送你,后来被你扔后被个散修捡到,从散修手里买回来后又混进你配饰里,现在这东西为什会出现在雾林?”
夏知秋握着玉牌手紧,他猛然抬起头!
当年那块玉牌……被她捡回来?
他张张嘴,却近乎哑然。
他收下来,冷冷淡淡说句谢谢师姐。
她记得,那天自己特别高兴。
然而第二天,她下山时,在山下个散修货摊上看到个模样玉牌。
那玉牌她亲手刻半个月,她绝不会认错。
那天,她在散修货摊旁站半晌,散修战战兢兢问她要不要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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