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爱奢华享受、派爱闭关清修,完全是两个截然相反做派,怎看也不像是能来往到起去。
这两派祖师
秦拂看目瞪口呆。
哪怕是天衍宗掌门出行,她也没见过这大排场。
而和他们比起来,飞仙门只有个秦拂带着众内门弟子出席,连个资历深长老都没有,连个撑排场法器都没带,看起来相当没有排面。
但旁知客人仿佛是见惯这种场面,在旁小声对秦拂说:“这是寻仙门,他们门向来爱享受,也颇为富有,听说内门弟子佩剑上都爱镶两颗宝石来着,这代掌门更是爱香车宝马,出门排场向来都这样。”
他脸见惯不怪。
秦拂从刚刚看到知客人表情时心里就觉得好笑。
这人定没想到万年缺席飞仙门这次能来。
但飞仙门常年不来,靖河宗还能准备他们下榻地方,也算是有心。
她路打量着周围景色,旁边沈衍之突然小声问她:“宗主,刚刚这知客人是怎?”
沈衍之当着外人面向来高冷,但此刻却满脸茫然。
靖河宗。
秦拂抱剑站在整个队伍之前,看着沈衍之挺直脊梁上前将他们收到邀请贴递给靖河宗宗门外知客人。
他们行人都是生面孔,而且因为不经常来,知客人也认不得他们身上宗门弟子服,看着他们过来时候就直在心里犯嘀咕。
这知客人有点儿怀疑他们是不是想来打秋风小门派。
但邀请贴递上来,知客人面上那隐隐约约怀疑就变成实实在在震惊。
秦拂见人家都这淡定,也只能收起面上诧异。
然后又走没多远,那知客人仿佛想起什似,突然又说:“诶,对,据说寻仙门师祖和贵派师祖在千年前还是个师尊教出来呢,出师之后个建寻仙门,个建飞仙门,这也是巧啊!”
秦拂还是第次听到这种事,用眼神询问沈衍之。
沈衍之默默点点头,然后又添句:“但是百年之前两派就不怎来往。”
秦拂心说看样子就是不怎来往。
秦拂:“大概是震惊于这次咱们能来吧。”
沈衍之:“……”
路走过去,秦拂看到不少穿着各色宗门弟子服修士,而和他们相比,秦拂觉得自己带飞仙门显得格外没有排面。
别不说,就说近,他们刚走到半,另个也是刚到宗门从他们头顶飞过,排场拉十足。
秦拂抬头看,只见三匹炽火兽拉着顶七彩琉璃华盖香车走在前面,身后行浩浩汤汤紫衣弟子御剑整整齐齐跟在后面,队伍两旁还有弟子用灵力撑起那个宗门徽章,路走过去流光溢彩、气势非凡。
沈衍之还在旁自报家门:“在下飞仙门沈衍之,受邀参加盟会,还请道友通报。”
然后抬头看到满脸震惊知客人。
沈衍之迟疑道:“有什问题吗?”
知客人回过神来,连忙摇头,“没什没什,既然是飞仙门道友,还请与移步飞仙门下榻之地暂歇,贫道这便让人通禀掌门。”
他礼仪没有点儿出错,沈衍之纵使满心狐疑也不好多说什,秦拂拍拍他肩膀,他收敛脸上神色,行人跟着那知客人进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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