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落定,秦拂收剑,立刻飞下台去。
这切只发生在顷刻之间,别人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切便已尘埃落定,偌大登天台鸦雀无声。
台上众掌门对视眼,纷纷从对方眼中看出心惊。
剑分开两个人,伤敌不伤己,这得对剑道有多深领悟、多精巧控制才能做到?
众人打着眉眼官司,好半晌,靖河宗掌门脸色铁青冲下去,其他人这才接二连三走下去。
秦拂立刻就知道坏,声“住手”没喊完,那人周身突然凝聚出股诡异灵力,似乎是粘稠非常,沈衍之长剑直接脱手而出,而那人已经立刻转身对准台下,似乎要逃,又似乎要挟持个软柿子做人质。
而他目标是——天无疾!
那瞬间,秦拂脑海中片空白,立刻抽出腰间剑,手握住剑柄时候她才发觉,自己那双向来比常人温度要高些都手此刻竟比那冰冷冷剑柄还凉。
台上台下同时骚乱起来,但这切于秦拂而言仿佛都成慢动作,她抽出剑第时间,眼睛里便只剩下天无疾。
他坐在台下第排、离那诡异修士最近地方,那身玄衣压他更显清瘦,不像个修士,倒像个弱不胜衣贵公子。
靖河宗那个弟子上台时,秦拂就觉得他路数不对。
她看过几场靖河宗弟子和其他人交手,自觉对靖河宗路数也有些解,可这人出手,既不是靖河宗路数,也不是法修路数。
而且,他刚和沈衍之交手没几招,就开始急着脱身。
给人感觉是他不是来比试,而是来走过场,为脱身甚至是奔着输去。
但偏偏这切他又做很隐蔽,明面上样子他拿捏很足,估计除正和他交手沈衍之和打架比吃饭还多秦拂外,没人能看出不对。
秦拂下去时候,沈衍之反应飞快已经捏起法诀控制住那个诡异修士,见秦拂下来,他匆匆抱抱拳,声“掌门”还卡在喉咙里没吐出来,秦拂已经风般越过他,直奔台下天无疾。
沈衍之沉默片刻,不知为何颇有些不是滋味。
秦拂跑到台下时候
那修士利爪朝他袭来时候,他无知无觉抬起头,那双静如黑水般眼睛里半茫然,似乎还没察觉究竟发生什。
而那修士狞笑着将利爪伸向他脖颈,那快意又狰狞笑,似乎已经预见对面这个小白脸血溅当场模样。
天无疾茫然、那修士狰狞,这切都层层点燃秦拂心中怒火,而她手中那饱含怒火剑也终于落下。
剑气凌然、裂空而去,精准劈在那修士和天无疾之间,分开二人。
那修士被凛然剑气冲击不可抑制向后倒飞出去重重砸在台上,当场吐出口血。而剑气另边天无疾却只觉得阵微风拂面,他微微闭闭眼睛,那剑气带来剑风却只吹动他头发,没伤他分毫。
电光石火间,秦拂立刻就做决定——不能让他刻意输给沈衍之之后脱身下台!
她当机立断,立刻就想传音给沈衍之让他留住他。
然而沈衍之比她动作要快。
他也看出对方不对劲,第反应却是逼他出手。
必杀招佯攻那人命门,那人明显慌乱起来,面上凶恶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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