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格外顺口把他和秦拂归位“们”,而沈衍之就是“他”。
秦拂
人群片寂静。
沈衍之手执长剑,不紧不慢说:“这位道友有什话大可以好好说,攻击飞仙门诋毁掌门,恕衍之无礼。”
他语气平静,带着种尽在掌握中从容,话里话外挑不出丝错处。
秦拂在山顶上看直点头。
她还记得自己刚遇见沈衍之时他是什模样,而现在,他已经懂得什叫借势,杀鸡儆猴那套玩炉火纯青。
山下喧哗不止,但这次秦拂连面都没出。
她好歹是宗掌门,如果这种无赖闹街般事情都非要她出面才能解决话,那飞仙门从此在三羊城估计就毫无威信可言,这些人更不可能对飞仙门有什信服。
于是秦拂就站在山上旁观着。
山下又有人口出狂言时,把剑凭空出现,擦着那人耳朵飞过去。
人群霎时静。
三羊城封城,反应最大还不是飞仙门那些长老们,而是城中那些修士。
凡人们在秦拂来之前本来也不常出城,又习惯在飞仙门庇护下生活,飞仙门开口说封城,他们最多也是诧异片刻,随即就毫无心理障碍接受。
但那些生活在三羊城散修和暂住三羊城其他门派修士不样。
秦拂他们上午封城,没等到下午,修士聚集聚仙街就炸。
他们大多都有自己营生,以前生活在三羊城时,飞仙门对他们管束力度也小多,他们自由自在惯,朝毫无预兆封城,这些人直接聚集在飞仙门山脚下让飞仙门给个说法。
天无疾看着她脸赞赏模样,看得颇不是滋味。
然后直接上前把她拉走:“这下你放心吧?走啦!”
秦拂对他没有防备,被拉个踉跄。
但她也没有反抗,只问道:“去哪儿?”
天无疾理直气壮说:“去哪儿都比在这里看群人吵架强,沈衍之要是连这点儿场面都应付不来,也白跟你这长时间,们不用管他。”
下刻,沈衍之穿着飞仙门白衣金纹弟子袍,带着群列队整整齐齐、同样穿着白衣金纹弟子袍弟子,从飞仙门山上从天而降。
那群弟子面无表情,偶尔带着些理所应当般傲然,这样表情加上这近乎高高在上出场,于那些散修而言本身就是种震慑。
他们这才想起来,从前飞仙门不太管散修是回事,但三羊城是飞仙门地盘是另回事。
沈衍之落在他们面前,微微伸伸手,飞出那把剑又回到他手上。
被利剑擦着耳边飞过那人下意识捂住耳朵,心有余悸看着那把剑。
块头庞大体修站在众修士前方,如铁塔般站着,整个人怒不可遏,“等正准备要去楚河秘境,楚河秘境五十年才开次,如今秘境三天之后就要开,你们三羊城却要为个莫名其妙魔修封城五天,们等得起嘛!”
他话出口就得到众修士纷纷响应。
“与人约好后天比试,彼此都立下誓言,飞仙门是要让被迫失信于人吗?”
“与人定下壶回春丹护送任务,这个任务如今眼看着黄,飞仙门难不成赔壶回春丹?”
“到底是什魔修能让飞仙门封城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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