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这两天并未听说过掌门离宗事情,便谨慎回答道:“回前辈,这几日并未听闻掌门离宗。”
黑衣人似是不怎在意点点头。
青衣弟子正松口气,却见这位前辈视线突然越过他,看向他身后。
那视线是看死物般冷漠。
青衣弟子心里咯噔下,顿时转头看过去。
他边盼着老师赶紧过来好结束这个话题,边又想着怎赶紧让他们闭嘴。
正在此时,声利剑破空嘶鸣突然自半空中响起,众人下意识抬头去看,就见柄飞剑由远及近,速度极快朝他们这个方向飞来,飞剑上似乎有个人影,远远只能看到身黑袍,走进才看到那黑袍人居然是头白发。
飞剑迅速落在弟子院中,黑袍人自飞剑上踏下,转头看他们眼。
那眼锋利冷漠,看所有人心中都咯噔下,只觉得如同寒冬腊月喝口冰水,直冷到骨子里。
那人打扮也颇为古怪,身黑袍加身,手中明明拿着把剑,可腰间却又挂着半截断剑。
天衍宗。
天刚蒙蒙亮,外门弟子们如往常样,被阵低沉钟声叫醒,纷纷爬起来结伴去外门弟子院中做早课。
他们到时候,今天教导老师还未到,相熟弟子不约而同三三两两凑成团,低声聊着昨日传遍修真界妖族新皇仲少卿之事。
外门弟子们很少能接触到门派内核心事务,虽然是在天衍宗这样大宗门内,但对于这种关系到妖皇继位之类宗门长老们才会操心事情,他们也都是道听途说居多,最多就是偶尔听自己师尊提起过两句。
于是他们聊也聊不到点子上,聊来聊去,居然又聊起不知道多少年前妖皇仲少卿和本门大师姐秦拂八卦。
他
整个弟子院因为黑衣人到来死寂般沉默。
只有那个青衣弟子,他想着眼前这人若是魔修之流话,天衍宗护山大阵不可能毫无反应,所以推测眼前这气质冷漠煞气颇重人可能是内门之中哪位前辈,因此两步上前,硬着头皮行礼,问道:“敢问前辈可是有什吩咐?”
前辈看他眼,似乎是笑下,片刻之后,问道:“掌门如今可在宗门?”
那声音如同汪寒泉,激灵灵让人清醒。
青衣弟子心想,看来果然是内门前辈,或许还是游历在外许久不曾回来过前辈。
这个话题刚提起来,便有个青衣弟子敏感觉得不妥,低声让众人慎言。
提起这个话题弟子颇为轻蔑看他眼,又见其他入门有些晚或消息不灵通弟子纷纷好奇凑过来询问,时间有些志得意满,得意忘形说:“说也都是实话,你怕什?现在持剑峰也不知道出什事,只有个闭关养伤夏知秋师兄主持,你还怕他让们好看不成?再说,妖皇还是少主时和秦师姐那段风月闹沸沸扬扬,还不能说怎?”
他话音落下,有人觉得不妥,但也有知道当年内情人纷纷点头。
于是那弟子瞥他眼,便得意忘形讲起当年那桩八卦。
刚开始让人慎言青衣弟子在旁听着,只觉得头上冒汗,下意识觉得在妖皇继位之事闹得沸沸扬扬时候,去编排本门师姐和妖皇八卦极为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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