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她自己这段时间心神太过紧绷多心。
秦拂皱皱眉头,收起手。
她手指刚离开他脉搏,秦郅指尖却突然颤动下。
秦拂看分明,下子坐直身体。
莫非秦郅要提前醒?
那师妹声音温和说:“修真界大比五十年届,师尊说带历练够久,练成什样子却不能自己看,只能和天下医修较高下,才能清楚自己水平,所以就带回来,师姐不认得也正常,说句实在话,若不是师姐有名到走到西境都能买到师姐画像,今日说不定也认不出师姐来。”
她说着笑出来,秦拂也忍不住笑。
但她笑完却依旧抱臂站在那师妹旁边,不动声色看她施完整套平明针。
这套针她少年时谷师叔没少在她身上用,她哪怕不懂医术,但也认得这套针法。
那师妹在她视线下依旧自若,似乎心神全在针上,根本没注意到她。
秦拂缓缓走过去,打量着秦郅脸色。
他刚刚被抬回来时,眉目之间都是死气,可是如今,虽然依旧苍白病弱,但已经没有那令人心惊死气。
看秦郅时候,秦拂顺便也看那师妹施针。
那是套平明针,最基础作用就是凝心聚气护灵力不散,这师妹虽然面目陌生,但施针手却很稳,针针稳健,比谷师叔底下那几个她眼熟亲传弟子也不差什。
可秦拂却从没在亲传弟子中见过她,其他长老亲传弟子中也没有。
秦拂这次来身份是飞仙门掌门,按理说是不能参加比试。
可谷焓真不管这个,他认定秦拂天衍宗大弟子身份大过什掌门身份,修真界大比,他们天衍宗大弟子若是不比试那还有什比必要。
于是来之前他们便商量好,飞仙门掌门可以不比,天衍宗大弟子却必须要比。
……总之都是她下场。
沈衍之他们离开之后,秦拂顺便去药室看眼。
然而就在她这
直到落下最后针,那师妹轻捻针尾,收针。
她收起整套金针,对秦拂行个礼,说:“师姐,师尊那边还等磨药,便不留。”
等秦拂应下,她径直离开,丝毫没有留恋。
秦拂上前摸摸秦郅脉搏。
他脉象除有些虚弱之外,切都无比正常。
可若是内门弟子中谁有这样造诣,也不该籍籍无名才是。
秦拂时间心中升起丝警惕,趁着她落针,不动声色问道:“师妹是哪位长老亲传弟子,居然从未见过。”
那师妹手依旧很稳,似乎心神只在针上,被秦拂问之后反应两秒才应道:“师姐没见过也正常,是鹤鸣长老弟子。”
她提鹤鸣长老,秦拂立时就然。
鹤鸣长老常年游历在外,几年十几年也不回宗门次,他是有个弟子,但也是常年跟着鹤鸣长老游历在外悬壶济世,虽说同属药峰,但药峰弟子自己都不定认得她。
药室里现在是个面目陌生师妹在照顾,见秦拂出现在门外,立刻走出来,吃惊道:“师姐怎来?”
秦拂冲他点点头:“来看看,你忙你,不用管。”
那师妹就温顺点点头,“怠慢师姐。”
随即走到秦郅身旁,继续帮他施针。
秦郅还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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