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拂失笑,手中拿着个卷轴,翻来覆去看片刻,说:“上次参加大比时,第场进便是这个卷轴,记得好像是瀚海,可把累够呛。”
谷焓真随口说:“元婴期比试没有这样卷轴,但只会更危险,你做好心理准备。”
秦拂挑挑眉,不说话。
两个人合力整理完,谷焓真随手给药室下个禁制,带秦拂出去。
秦拂回头看眼,不知道为什,看着那些卷轴,她心中有种极其怪异感觉。
良久之后,她眨眨眼睛,困惑道:“游历在外已久,同门师兄弟都不见认得,大师姐怎认得?”
想半天没结果,她只能归咎于大师姐比较负责任,宗门里人她都能记得差不多。
来不及想其他,自己说服自己之后,她匆匆赶回去给师尊送药。
她完全不记得自己曾在药室里因为给秦郅施针而和大师姐有面之缘。
……
道:“秦拂师姐?”
不知道是不是秦拂错觉,荆塘对她态度似乎陌生许多。
两日前在药室里她还能不急不缓和她说话,路上碰见她冲她挥手,可是现在,她语气就和任何个不怎熟悉她却知道她是大师姐弟子样。
秦拂就看看她手中药材,试探问道:“荆塘师妹带这多药材是去哪儿?”
荆塘下意识回答:“去给师尊送过去,师尊昨日和师叔赌酒,不小心喝伤,到现在都还没醒。”
可谷焓真已经和她说起元婴期大比事情,秦拂没工夫多想,只能收回视线。
秦拂到谷焓真院子时,谷焓真正在把大堆卷轴整理归纳。
这些卷轴都是明天要用到。
卷轴因为封存秘境缘故,并不能存放在储物戒里,只能分门别类摆在谷焓真药室里。
秦拂顺手就帮忙整理下。
谷焓真感叹:“当初就应该把你拐去当徒弟,那群弟子,个个毛手毛脚,还得这把老骨头亲自动手。”
说着,她没见就露出些许愁苦。
秦拂顿时然。
方才她又是没注意到她,又是和她说话十分陌生,或许就是因为自己师尊出事情。
秦拂就不再耽搁她事情,道别之后就转身离开。
而秦拂没有发现是,她转身离开之后,荆塘在原地站许久,满脸茫然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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