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行又领着柳煦上二楼。
通往二楼楼梯间里,也有两三个,bao毙参与者,他们四肢残骸正七零八落散落在楼梯上,看起来触目惊心又恐怖非常。
柳煦还是有点犯哆嗦,但毕竟回生二回熟,几次三番下来,他看那些东西也有些麻木起来,虽然心里还是有点敲锣打鼓,但也能多瞧上两三眼。
两人边上楼,沈安行边问道:“你都想明白?”
“啊……嗯。”柳煦应声,说,“你说没错,那只是个婴儿,连基本世界观都没有,自然也不会知道该恨什,说不定他连母亲对自己到底做什都没有正确认知。所以,分尸杀害这件事对他来说,或许只是场游戏。”
柳煦:“……”
沈安行是有意提醒。说这话后,他就低低头,看向柳煦。
柳煦看着他,怔片刻后,好像就明白过来些。
对啊,那是个婴儿,那是个才三个月大婴儿。
他连三观都没有立起来,甚至都不知道世界是个什样世界,又怎会懂得爱恨,怎会懂得是母亲杀死他?
柳煦思忖片刻,然后又开口说道:“所以,那个规则里说要终结罪恶,指就是终结掉那个女人犯下罪行?这个终结办法就是找到那个孩子尸体,你是这个意思?”
沈安行点点头。
“可是说不通啊。”柳煦又说,“那个女人也说,她是被那个孩子诅咒,也就是说,那个孩子已经报复她,那她罪恶这不是已经被终结掉吗?”
“话不能这说,你点不应该只放在罪恶本身有没有受到报复身上。”沈安行说,“规则里说是“终结”罪恶,而不是制裁或者反击,更不是给予报复就行——终结这个词,你好好品品。”
柳煦倒是明白快,沈安行寥寥几句话,他再自己琢磨几秒后,就有些意会:“你是说,并不是受到报复就可以,而是必须要让切都结束?”
“他把这件事当成场游戏,所以没有对女人动手,因为他根本不恨她。而他现在对母亲所做这些行径,也只是
或许对他来说,母亲残忍分尸只是场……
柳煦想到此处,就下子明白过来。他拽住沈安行,问道:“卫生间在哪!?”
沈安行早料到他会明白,便朝他轻轻笑,眼里满是信任与欣慰。
他说:“在二楼。”
*
沈安行点点头:“没错。所以你要做,是让这里彻底归于平静。女人杀害鬼婴,鬼婴化作诅咒,这两边你都要解决掉。”
话已至此,柳煦就明白:“所以你才说,参与者要做是找到那个被女人杀之后就不知道被塞到哪里去婴儿?只有把婴儿放出来,让他怨气彻底得以解放,才能终结掉罪恶?”
“没错。”沈安行说,“死太憋屈,才会变成鬼。所以在怨气解放之后,自然而然地他自己就会去找他妈。”
“……现在不是也在找吗。”柳煦轻皱起眉来,说,“而且再仔细想想,那个婴儿明明在晚上时候会把进入这个房子里参与者全部五马分尸,可却没有对母亲这样做……他不是也能碰得到他妈妈吗?如果真恨话,为什不这做?”
沈安行飘飘然道:“他才几个月大,懂得要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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