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想打扰你,你干这出也非常理解你。”陈黎野走回到他面前,说,“但这里是法院门口,麻烦你关注下路人。”
柳煦:“……”
柳煦听他这番话之后,才转头看看。这看,他就看到从他们身边路过行人竟然都纷纷侧目看着他,眼神十分怪异,像在看个神经病。
沈安行也转头看看,见到那些路人眼神,股愧疚就直接袭上心头来。
完。
柳煦听他这话,却下子皱起眉来,说:“说什呢,你不是罪名,说过,别把自己说成那样,你又没做错什。”
柳煦是很认真在纠正他。
以前柳煦就经常这样说他。沈安行明白,怔怔之后,就低头颔颔首,又把双手握到起去,副知错准备就改样子:“好,错。”
“以后不许再这再说。”柳煦说,“根本就没有罪名,你不是罪,你也什都没做错,明白吗?”
“明白。”沈安行点着头,缩着脖子耸着双肩,双手也握到起去,诚诚恳恳又可怜兮兮地闷声认起错来,“错,杨花,以后不说。”
柳煦无奈,又问:“你帮他什?”
沈安行张张嘴,刚要说点什时,话头就被车子启动声给掐断。
两人转头看去,就见谢未弦已经摇上车窗,把车子缓缓开离出去,走。
陈黎野手里夹着档案袋,目送那车子开上主路离开之后,就又转过头去,走向柳煦。
“走吧。”他说,“知道你有很多问题,开完庭再说。你今天最好跟走近点,不然好日子可能马上就到头。”
他想,这不还是给柳煦添麻烦吗?
柳煦却冷着眼四周看圈,脸色冷然,似乎对此没什感想。
陈黎野在旁幽幽地提醒他:“小心会被送到精神病院。”
柳煦听这话,却转头朝陈黎野笑下。然后,他就伸出手去,回头就把呼噜上沈
陈黎野往前走片刻,没听到跟上来脚步声后,就回头看看。这回头,他就看到柳煦正侧着身子和空气对话,表情还很认真。
陈黎野点儿不觉得意外,他看着他身后那片空气,隐隐约约,陈黎野感觉到那里确实有个“人”。
他闭着眼也知道那会是谁。
冷着脸观赏片刻昔日大学同窗与空气你来往后,陈黎野就走回去,叫柳煦声:“柳煦。”
柳煦转过头来:“啊?”
柳煦:“……?”
陈黎野说完这话后,就径直往法院里走去。徒留柳煦个地狱新人留在原地,被他这两三句话砸个茫然。
他开始还没品明白这话里意思,沈安行也知道他大概是不会明白,就很体贴在他身后解释句:“他现在应该不是参与者,所以他不能被拉进地狱里。地狱不能误伤,也就是说,只要你跟他走近点,地狱就没办法把你拉进去——当然,前提是你们两个每天都得连体婴儿样黏在起。”
柳煦:“……觉得做不到,而且,应该不会这快吧?”
“也觉得你应该不会这快。”沈安行说,“毕竟进地狱频度是看罪孽深浅决定,但是你太特殊,你罪名是,也不知道这人被划分到罪名那栏话算深算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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