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点。”站在他旁边参与者也摸摸胳膊,说,“奇怪,刚刚还嫌有点热得慌呢。”
“是啊,怎突然就有点冷?这地狱好莫名其妙。”
他们越是说,沈安行就越是心虚。
他是冰山地狱守夜人,最大特点就是身上自带寒流,走到哪儿凉到哪儿,说他是个行走高功率冷气空调都没什毛病。
参与者们你言语,说全是怎突然变冷事情。
下午点零七分。
沈安行也凑过来看眼时间,然后做个评价:“不算早也不算晚。”
“嗯……”柳煦应声,又把手机收起来,说,“刚刚想下,如果这里真是为动物申冤地狱话,那守夜人……”
“嗯。”沈安行应句,“应该也是动物。”
柳煦:“……”
他仰头看着这个马戏团,仰得后脖颈子都酸痛。
然后,他就又低低头,转头看看周围。
现在这里已经零零散散地站几个参与者。这个地狱里也不怎冷,他们就都把外套脱下来,有系在腰间,有拿在手上,还有很随意在肩上搭。
沈安行身上发冷,说他是个行走冷气空调也不为过,柳煦就没脱外套。他伸手数,发现算上他和沈安行,现在才来六个人。
共十九个参与者,还差十三个。
下滴落般。
马戏团这种东西,放在游乐园里看起来很快乐,放在地狱里就贼他妈吓人。
柳煦死死贴着沈安行。
走着走着,沈安行就转头看到柳煦只手上还拿着那些开庭用文件,就又说:“那些文件你可以先扔。”
柳煦怔:“不会丢吗?”
作为罪魁祸首沈安行默默地转头把目光投向远方,把身上衣服掖紧些,想多少把自己身上寒流捂点下去——虽然大概率不会有什屁用。
“应该没事。”柳煦小声对
柳煦不吭声,又往他身边贴贴。
沈安行抽抽嘴角,就在此时,突然他们站在他们不远处个参与者轻轻“嘶”声,双手摸摸胳膊,说:“觉不觉得有点冷?”
柳煦:“……”
沈安行:“……”
柳煦抓着手里这块叫沈安行冰,感觉莫名有点凉。
没办法,只能等。
柳煦紧紧贴着沈安行。他知道在参与者等待期间不会出什事儿,上次他第次进冰山地狱时,那个宅子长得太他妈吓人,他不敢走过去,齐南就把他硬生生拽到那个宅子院门边,然后告诉他放心吧,在人来齐之前不会出事。
也确实没出事。齐南虽然人傻逼,但是这些事上没有骗他。
道理他都明白,但他就是不敢松开,这马戏团长得太吓人。
他紧紧贴着沈安行,然后就把手机拿出来,看下时间。
“不会。”沈安行说,“出地狱时候,大家都会回到之前时间线上,所有切都会重置回去,所以也不用担心,扔掉就行。”
沈安行既然这说,柳煦也就不担心。
他随手扔,把开庭用文件直接扔到旁边杂草丛里。
两人很快走到马戏团前。马戏团门帘紧紧闭着,风都吹不动,里面毫无声息,片安静,四周只有风声。
走到近处再抬头看,柳煦就发现,这马戏团真高到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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