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瞬间,柳煦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刚才在路上被冻掉。
“不是。”他有点难以置信指指自己,问,“叫什??”
“……”
沈安行点儿不想跟他多说话,他表情下子变得嫌弃起来,看就是嫌柳煦太麻烦。
然后,他就满脸嫌弃对柳煦说:“爱叫什叫什,关屁事。”
沈安行眨几下眼,这才终于算是看清柳煦脸。
再然后,他就说出那句柳煦至今都忘不话。
“……是你啊。”
他哑声喃喃这句,然后又眯眯眼,像是在努力试图回忆起什事情,又说:“你叫……什来着?”
柳煦:“……”
天儿这冷,这得是多有病才能在这天寒地冻里睡着啊?
柳煦边想着,边低头弯弯腰,朝沈安行说:“喂,你在这里自闭什?离家出走吗?”
沈安行没动。
柳煦等他半天,都没等来个回应,就抽抽嘴角,丝毫没意识到问题严重性又道:“哈喽?你不会真睡着吧?”
沈安行依旧没有回应。
声,咬着吸管嘴不经意间松松。
在不远处,有个人穿着他们学校校服,蹲在路边,抱着路灯低着头,在雪里瑟瑟发抖。
这个夜晚很冷,可那人却只穿身单薄校服,这就免不得会在在群羽绒服和棉大衣里显得十分格格不入。
他应该是在那里蹲很久,身上雪都积小层,就那样在暖色路灯下闪烁着银光。那是个很高人,头发有点长,背上还背着个极其眼熟包。
这不巧吗,这不是自打他转学过来以后就跟他连五句话都没说过同桌沈安行吗?
靠不是吧阿sir,同桌个月你不记得名字!?
柳煦这辈子都没这无语过,他深吸口气,把心里想要吐槽出来话给压回去——毕竟沈安行在他们班是出名冷脸,脾气也不怎好,为双方长远交往关系着想,这个时候还是矜持点比较不错。
这是柳煦作为个交际花自修养。
可谁知他这自修养还没开始践行,沈安行就接着哑声叫他声:“柳树?”
“………………”
柳煦无语,又叫他声:“沈安行?”
沈安行被叫到名字,忽浑身抖,这才如梦初醒似,慢慢、僵硬、十分费力抬起头来。
他眼里如同被扑层水雾般朦胧,脸上片通红。
沈安行似乎是真睡着,这满眼朦胧就像是刚睡醒似。他抬起头来时,还好似看不清眼前事物般眯眯眼,又声音极度发哑问声:“……谁?”
柳煦怔。
肯定是他啊,找遍他们全学校恐怕也就只能找出来沈安行这个神经病——明明天气都入冬,他却件衣服都不给自己加,生怕冻不死似,天天就只穿着身单薄校服走来走去。
柳煦就觉得稀奇,作为个交际花,他觉得在这里遇到,可能是和冰山同桌拉近距离大好机会。
于是,秉着这种不知算不算纯动机,柳煦朝着沈安行走过去。
走近看后,柳煦才发现,沈安行正把脑袋深深埋在臂弯里,动不动,像是睡着。
……不可能吧,卖火柴小女孩都不会在这种情况下睡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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