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走过来,指着他单子上药品名称,样样给他讲起来:“这个是刚刚在救护车上给他打针,这个是现在要挂液。刚刚看下你同学手上伤,有点在意,就检查下全身,发现身上伤有点多,而且严重营养不良,刚刚测下指尖血糖,发现还有点低血糖。所以输完这瓶液之后,他还要再打瓶葡萄糖。开这个药是退烧用,这个药是用来外敷,他左胳膊上有个还很新伤口,看就没好好处理,得赶紧外敷点儿药才行。”
柳煦怔:“有新伤?”
“是啊。”
医生也不含糊,直接把他带到床边上去。护士给他扎针输液地方是右胳膊,输上液之后,她也换边过来,准备处理下医生说那个“新伤口”。
柳煦走过来,也看见。那确实是个新伤口,是大片聚在起口子,有重有轻,上面还没完全结痂。这些
那玩意儿应该很管用。
他们走进来后,医生就转转头,朝他们微微点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他就收起纸笔,对柳煦说:“把这瓶液输完,你同学应该就没什大事。”
“……?”
柳煦眨眨眼,有点茫然——他钱包告诉他应该不是这回事。
“……不是,医生。”柳煦看眼护士,说,“这瓶药要472?它是宫廷玉液酒??”
沈安行还活着。
他也肯定死不,发个烧也不会死人。到医院之后,他就被推进病房去,挂上点滴。
叫救护车来是柳煦,跟着救护车起到医院也是柳煦,他得负责沈安行切。所以挂点滴之前,护士就拿着账单来找他。
那时候柳煦和沈安行还不是很熟,更不知道他父母电话,但沈安行又急着用药,柳煦也没多想,更没多问,二话不说就掏出钱包来,先帮他把药钱全给垫上。
也好在他钱多,还能撑得住这笔开销。
护士正在那儿挂点滴给沈安行扎针,听他后半句话后,就忍不住噗嗤声乐。
医生也轻轻笑下,说:“怎,你光付钱不看单子?”
“……情况危急嘛。”
柳煦说这句,又不好意思朝医生干笑两声,然后才拿起手中单子来,看眼。
为让他明白自己钱都花在哪儿,单子上都把各类药品明码标价。这看,柳煦才发现,他买下药可不只有这瓶液。单子上面列药品足足有五种,全是柳煦看不明白名字,只看懂个“葡萄糖”。
付完钱后,护士就取瓶输液用药,以及另小瓶不知道是干嘛药,领着他到病房去。
怎说沈安行都是在路上活活烧晕过去人,当然有必要安置张病床。
病房是个三人病房,其余两人躺在床上输点滴,床边都各自有个人看着。几个人表情冷漠,沈安行被送进来时候,他们只冷淡瞟眼,什也没说。
柳煦被领进去时,就看到个医生正站在沈安行病床前,很冷静端着个写字用垫板,正在纸上写着什。
沈安行还躺在床上昏迷着,看来时半会儿是醒不。虽然他还昏着,但表情已经好不少。想来应该是刚刚在急救车上时,医生和护士给他扎那针退烧药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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