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干什呀!!”王姨着急
护士见他打哈欠,就又嘱咐句:“别睡着啊,不及时拔就回血。”
柳煦点头:“好嘞。”
但不论怎说,他还是没撑住。十二点过后,他就有点撑不住——做作业是真催眠。
数学算到半,柳煦就实在撑不住,把看液任务交给王姨后,他就往墙上倒,去跟周公下棋去。
他是坐着睡,睡得很不踏实,时而迷迷糊糊时而沉沉睡去,睡得半梦半醒。
柳煦:“……”
他感觉病房里其他人看他眼神越发诡异。
他几乎想求救,转头满脸苦兮兮看向王姨:“姨,算求你,别叫少爷。”
王姨嘿嘿笑。
吃完饭后,王姨就把饭盒都收起来,坐在边戴上老花镜,看起手机。
等醒再说……他父母现在肯定着急得很咯。”
王姨撇撇嘴,说完这话后,她就又走到床边桌子前,把拿来饭盒和保温盒打开。
王姨做饭讲究三菜汤,保温盒里装是热乎乎紫菜鸡蛋汤,饭盒里装三个菜和盒米饭。晚上吃饭要清淡,这三道菜里点肉沫都没有,全是绿油油蔬菜。
除柳煦那份之外,王姨还带另份饭过来。
“这份是给你同学带,怕他起来饿,买不着饭吃。”王姨说,“你给他留点汤啊,别全干,你同学什时候醒啊?”
等他再醒来时候,就听见耳边阵吵吵嚷嚷声。
王姨好像很着急,大声叫着什,嘴里又喊着些什乱七八糟话。柳煦半梦半醒听不清,但他隐隐约约听到王姨在喊医生护士,还听到她喊好几声少爷。
柳煦迷迷糊糊醒过来。
他醒过来,就揉两下睡得惺忪眼睛——然后,他看到自己面前病床上已然空无人,而用来输液针还安安静静躺在床上,针尖上淌着几滴血,葡萄糖也顺着针尖淌到床上,滴出圈印痕。
柳煦睡得有点发蒙,茫然眨眨眼。但很快,他就听到门外传来王姨喊声。
柳煦也靠在墙上,反正也没事干,他就从书包里拿出本练习册来,开始消灭老师留周末作业。
沈安行输液足足输两个多小时。等他那瓶药终于慢慢悠悠见底之后,柳煦就按照护士先前叮嘱他,走过去按亮床头灯。
护士也果然诚不欺他,没过两分钟就拿着瓶葡萄糖过来,换掉那瓶空液。
护士又嘱咐句:“这个输完之后再按次,就过来给他拔针。”
柳煦点点头,彼时已经十点多,他就忍不住打个哈欠。
柳煦嘴里嚼饭,说话含混不清:“嗦四后半夜。”
“那还有好久哦,等两点时候拿回家热下去好。”
“不用,你拿回去吧,这保温杯质量挺好,肯定能撑到后半夜,给他喝点汤就行,大半夜发完烧起来也不能马上就吃饭,不然消化系统有负担。”
柳煦说着说着,就又转过头去,看向王姨,接着说:“你早点回去睡觉吧姨,老大人,别在这儿熬夜。”
“少爷,你少跟来这套,还年轻得很咧!可以不回去给他热饭,但定要在这里陪少爷。你说你万出点什事儿,怎跟少奶奶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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