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煦轻轻叹声,没说什。
有人再也受不这呛人黑雾,看人来齐,句话都不说,立刻就转头往里走。
和上个地狱样,这位领头往里冲参与者直接被面透明墙拦在门外。
砰地声,他头撞在那面透明墙上,当即被撞得脑门开花,沙哑痛呼声,往后退两三步,捂住吃痛脑门,脸茫然地抬起头来。
地狱声音也很快响起来,那是
他们又在原地等很久。等到将近中午十二点时,才终于凑齐假十八人。
这十八个人里,足足有八个新人。经历黑雾洗礼,好不容易见到人后,他们就纷纷崩溃哭起来,无论男女老少。
那个老好人见此,就把这些人都安置到起,好声好气哄起来,又讲许多地狱事。
柳煦站在边皱着眉:“怎这次新人这多?”
“应该是火山地狱。”沈安行看向雾中飘荡黑色灰烬,淡然道,“火山地狱罪名很多,据说是生意最好地狱。新人应该也是最多。”
又过好会儿之后,就又来两个参与者。
有上个地狱血泪教训,人来多之后,沈安行就忍不住心虚掖掖衣领,又抻抻袖子,生怕自己身上寒气再跑出去。
虽然他身上跑出去寒气也少多,但并不是没有。没会儿,就有个参与者轻轻皱下眉:“怎感觉有那丢丢凉?”
“有吗?”另人哑声道,“还好吧,没怎感觉出来。”
“是有点。”也有另个人说,“也就还好,不算冷,可以接受。”
入地狱就碰上黑雾,新人来路上也自然波三折十分坎坷,该看到不该看到,定都看个遍。
见到人,他就下子双腿软坐到地上去,嘴张就声音沙哑地大哭起来。
来几个参与者里倒有个老好人。见此,他连忙收起手机,走过去,把人拉起来,强忍着喉间不适,出声安慰会儿,又耐着性子和他讲许多地狱事。
那个参与者是个慈眉善目上年纪人,头发有些花白起来,看起来十分慈祥。
柳煦见此,突然就想到邵舫和他说话。
柳煦:“……”
这个他知道,之前他抽空查过十八层地狱,火山地狱事他也记得很清楚。
这里罪名确实很多,损公肥私,行贿受贿,偷鸡摸狗,抢劫钱财,放火之人,还有破戒和尚和道士,都会来这里。
但……神他妈就生意最好。
他无语抽抽眼角,又转头看向这些数量众多新人,总有种微妙不祥预感。
柳煦扶扶眼镜,转头看眼沈安行,咳两声,没说什。
沈安行还握着他手。拜他买这黑色手套所赐,柳煦确实是没之前那样,光是握着就觉得冻得手冷。
还是暖和不少。
所以沈安行其实也在想办法,想办法别让别人起疑,更在想办法让柳煦少受点苦,少挨点冷。
柳煦抿抿嘴。
邵舫说,越是那种老好人样,就越不是好东西。
如果真是个老好人,怎可能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
不得不说,说确实有几分道理。
柳煦边这想着,边看向那个慈眉善目满脸笑意参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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