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嘞弟弟。”柳婉给他比个大拇指,“加油弟弟,你要坚强。”
柳煦:“……”
他突然很想把柳婉按在地上揍顿。
但他明白,他打不过这位女侠。
柳婉在这里呆差不多将近两个小时,和柳煦有茬没茬聊会儿。
柳煦:“……”
沈安行:“……”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柳婉还真说对。
不得不说,他们老柳家直觉还是可以。
柳煦清清嗓子,不动声色地把这件事儿笔带过:“怎可能,最近喝得不太舒服,就顺便戒,也知道不能这样下去。”
七年过去,谁变化都很大,柳婉当然也不例外。
当年爱扎个马尾甩甩姑娘直接狠心把头发剪。她穿套黑色短风衣里套件高领毛衣,打扮得倒是比从前成熟不少。
这七年能改变很多人,柳婉也和从前有很多变化。她妆容与身上气质也都和七年前不太样,被时光磨打,变得更加成熟起来。
而且……
沈安行目光往柳煦身上飘飘,垂垂眸。
打开饭盒盖子,边随口问:“医生怎说?”
柳煦回答:“今天观察情况,住天院,没事话明天就可以走。”
柳婉应声:“那还行。”
说这些话时,她就把饭盒都打开。除那碗粥以外,她还又炖小碗牛肉,和碗白菜炖粉。
把这些全都打开之后,她就指碗:“吃!”
从他们聊天内容中,沈安行才得知现在柳煦家里情况。
自打柳煦和柳婉大学工作之后,就纷纷在外面自己买房,从家里搬出来。
而王姨就留在柳煦爸妈家里,接着做保姆。
柳婉还是没结婚
他真很会撒谎。说这话时脸色无波无澜,神色自然,点破绽看不出来。
沈安行眼神莫名暗几分下去。
柳婉也点点头:“是不能这喝下去。”
这话说完,她就拎起放到脚边去另个帆布包,说:“喏,把充电器还有电热热水袋都给你带来。那个包里还有烧热水,你趁热喝点,下午还得去工作室趟,有个甲方突然要把单子加急,所以没法多待。晚上你要人陪不?把王姨给你叫来?”
“……不用,你忙你去吧。又不是什大病,躺天就完事。”
他似乎发觉什,但是并没有说。
柳煦在用筷子拨拉着菜,听柳婉这话,就闷声应句:“戒酒。”
“?”柳婉愣,“戒?真假?”
“真。”柳煦道,“前两天就都给班上同事,冰箱里现在瓶没有。”
“靠?这突然?”柳婉觉得新奇,忍不住凑近他几分,稀奇道,“奇怪,谁说你你都不改,都跟妈商量说上山请大仙让沈安行给你托梦。怎,他真给你托梦?这自觉?”
柳煦:“……”
柳煦撇撇嘴,转过身去,拿起筷子,又认命地干起饭。
柳婉忍不住在旁絮叨起来:“就说你得把酒戒嘛。你再这喝下去迟早肝硬化,让他知道不得掀开棺材板回来?”
任谁都听得出来,柳婉说能为柳煦掀开棺材板回来这位狠人究竟是谁。
狠人沈安行站在边,没吭声,打量两眼柳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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