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你居然有听?”柳煦又对着新人眉头挑,道,“你不是去调查别屋子吗?”
“隔音不好啊。”
新人嘟囔着回答句。但他仍旧不放过柳煦这件事,又嘟囔着抱怨起来:“那也不能让老人家伤心啊,你这个不孝东西。”
柳煦眼角边很愉快地冒出来个小青筋,冷笑声:“告诉你,对爸妈姐都很好,谢谢你关心。”
“都行,干点正事儿。”
柳煦:“……”
女人看着他,眼里尽是期待答案希望,又有些害怕听到那个她最不想听到答案恐惧。
柳煦沉默半晌,最终,在她满眼期待与害怕里叹口气。
他什也没说。
十多分钟后。
“所以……变成那样,定是洪宁佛不高兴……所以个不行就送两个,两个不行就送三个……”
“……不对啊,这样不对。”
女人像是陷到回忆里,眼眸闪烁着颤抖着,说话语无伦次。
她抹把纵横老泪,吸好几口气,边颤抖着身子,边用早已颤得不成样子声音接着说:“佛祖怎会要孩子命呢,这样不对……”
“可是他们不听啊……小空,妈拦不住他们……”
得有点急,没忍住,当场腮帮子鼓,打个水嗝。
沈安行有点想笑,但他抿住嘴忍住,又伸手在柳煦后背上拍两下,替他顺顺气。
杯子空之后,女人就看着他笑起来,又抬手掩掩口鼻,吸口气。
笑意转瞬即逝。再之后,就又有蜿蜒泪从她眼眶里流出来。
她又哭又笑,目光却刻都不肯从柳煦身上放开。
谢未弦很及时地插脚进来,终止他们之间话题。
他手拿着个相框,说:“总之,从这张相片上来看,这个女人曾经有个很美满家庭。”
他这话说得不假。
谢未弦手拿着
完成对整个屋子搜查后,五个人离开这里。
新人把门关上,回身走到那四人身边去。
新人走回来之后,就忍不住对柳煦道:“有您这样做人吗?多少答句吧——得救还是没得救。”
柳煦横他眼:“能回答这个问题只有那位“小空”本人。又不是她儿子,怎知道到底得救没得救?欺骗老人家这种昧着良心事可干不出来。”
新人撇撇嘴——尽管柳煦回答得很有道理,但他对此依然很是不满。
“妈只能这样求着佛祖,求他救救你……”
“……小空……小空。”
女人看着他,两眼通红,气息紊乱,嘴唇颤抖好半天,眼眸闪烁着,呆片刻后,才攒足将话问出口勇气——
“你……得救吧?”
“妈……救你没有啊?”
过片刻,她就又长舒口气出来,开口道:“小空啊……当年……当年,当年都怪妈不好……”
听说起当年,旁边靠在沙发上看热闹躺得跟颐养天年似淡定二人组立刻坐起身来,身子前倾,副准备洗耳恭听样子。
“你也知道啊……小空。”
女人说:“你从小就知道……以前啊,这个村子里……世世代代,大家都信奉洪宁佛。”
“都是有洪宁佛在,庄稼才能长得那好……都是有洪宁佛在,们每年才都有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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