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煦伸手托住腮,道:“总觉得你不太对劲。”
沈安行被他这句话说得心里咯噔声。
他撇撇嘴,不动声色地把心慌压进心底里,轻描淡写句:“想多。”
“是吗。”
柳煦倒没多在意这件事,又说:“那下午长跑时候,你还去终点等吗?”
宁乔:“……那倒是。”
柳煦从来就没见过沈安行对人这有意见,再想刚刚跑五十米时候沈安行奇怪表现,他就忍不住歪歪头,小声问宁乔:“说,他怎,他怎跟吃火药似,他是和孙城有仇吗?”
“其实你要硬说话……孙城和咱们全班都有仇,毕竟他是个纯种傻逼。”
宁乔也小声道:“但是他是年级第二优等生啊,这儿有这多老师看着,他哪儿敢动你,要是他,就把你堵小树林揍你,傻子才在运动会上动你呢……看,是行哥喜欢把人往坏处想,你说他到底活得有多黑暗啊。”
柳煦:“……”
宁乔嚯声:“好家伙,说你下去是干嘛去,敢情您是下去给煦哥当保镖,老贺还说沈大爷居然出山呢。”
沈安行闻言,撇撇嘴。
转学过来柳煦却没听明白宁乔这话,他转过头,朝着宁乔意义不明地“啊?”声。
“不知道吧,小子。”宁乔乐声,说,“跟你讲,沈安行同学每次运动会全天都跟个死人似,除最后会参加个接力完成学校指标以外,他是绝对不会动地方,去年还直接睡着,也真是个神人。”
沈安行听到最后莫名有点听不下去,眉头皱,不太高兴道:“闭嘴。”
嘴,转回过头去。
……
半个小时后,观众席上。
“孙城什都没干啊?”
宁乔坐在柳煦旁边,手托着腮,如此问道。
沈安行:“……”
沈安行默默地横他眼。
柳煦嗦着嘴里牛奶看着他。
相顾无言
你别说,确实过得挺黑暗。
柳煦撇撇嘴,又回过头来,看眼沈安行。
沈安行正靠在后面栏杆上,轻皱着眉看着下面孙城他们班。
察觉到柳煦目光之后,他就偏偏头,看向柳煦:“怎?”
“没。”
宁乔嘿嘿乐两声,很识相地转移话题,又说:“不过照这看,孙城那憨估计只是在跟煦哥较劲呢,也不用太在意他,煦哥不剩项目吧?”
柳煦边嗦着从超市买来牛奶,边回答:“还剩个长跑,不过是下午。”
宁乔听这个,更不在意:“长跑谁有精力搞你,大家都累死累活,肯定没事,是吧行哥?”
沈安行声音凉凉又阴阳怪气地委婉否定他:“怎不知道孙城什时候成个友谊第比赛第二好人。”
柳煦:“……”
“嗯。”
坐在柳煦另边沈安行应声,道:“怕他会干什,就去盯路,结果孙城老实得很,从头到尾都只是在参加运动会,别说干点什,他连越线都没越过。”
沈安行确实是下去盯路。
柳煦跑完五十米,沈安行又去陪他扔标枪,扔完之后又去登好成绩,随后两个人就起回来。
沈安行直在注意孙城动向,但这兄弟直都只冷着脸盯着柳煦,点儿出格事都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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