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三天呗。”
谢未弦坐在自己工位上操作着电脑,目不斜视地道:“所以,他让你们来找干嘛?”
“不知道。”
柳煦坐在他跟前,跟沈安行挨在起,道:“信上没说,以为你知道。”
“知道个屁啊……”
沈安行:“……”
柳煦举着这言简意赅信,沉默片刻之后,转头看向沈安行。
沈安行也恰好转过头来,看向他。
两人四目相对,时无言。
片刻后,柳煦站起身,说:“看看冬月十四是哪天。”
“看看你。”他说,“现在猫也有人也有,就让往事都随风。”
沈安行忍不住笑两声,笑得满声苦涩又无奈。
哄好人之后,柳煦就带着他坐到沙发上,拆开快件。
白无常给他寄快件是个方方正正盒子,拆开盒子以后,里面就只有封信。
信封片纯黑,看就是出自黑无常之手。
沈安行点点头,又说:“回家拆吧。”
他俩现在还坐在车里呢。
柳煦觉得也是,点点头,又说:“改天得换个戒指。”
沈安行怔,这才抬抬手,看到自己手上夜变锈戒指。
沈安行:“……”
答是“是啊,泰山,就住在底下”。
他那时候以为这个“底下”说是山底下,也就是山脚边——但这仔细品,他说可能是下面。
泰山下面,是地府。
……柳煦突然有点窒息。
沈安行把快件从柳煦手里拿过来,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地看圈。
谢未弦皱起眉,又叹口气,说:“而且听你说,按信上那个意思,难道不是三天后再来找吗?”
“倒也猜过是这样。但收到信时候就打电话问过老陈,他说你们那时候也拿到快递,信里洋洋洒洒大篇,盒子里也满满当当大堆东西,什身——”
话说到这儿,他又哽下,默默地看下旁边人。
除
他走到日历前,看向日历上小字。
——冬月十四,是十二月二十七号。
今天,是二十四号。
*
下午两点半,派出所里。
柳煦拆开信。
里面信纸和信封样,都是片黑色。上面用白字写个时间,以及行字。
【20XX年冬月十四,中午十点零分二十四秒。】
【去找谢未弦。】
柳煦:“……”
片刻后,两人回到家,柳煦又抱起举着大尾巴出来迎接黏黏,走进屋子。
看到黏黏,沈安行就又想起些不好回忆,忍不住又看向柳煦,眼睛里全是心疼和难过。
柳煦看他这样,又无奈,伸手把他手里快件拿过来,又把黏黏交给他:“抱着。”
沈安行听话地抱过去。
柳煦又拿着快件,伸出手去,抱住沈安行。
他这拿过去,柳煦再看他,就看到他手上那枚戒指。
在地狱里,他手上戒指直保持着七年前光鲜亮丽样子,但现在回到现世,沈安行手上这枚戒指也和柳煦手上样,变得锈迹斑斑。
柳煦心里有点五味杂陈。
沈安行拿着快件研究会儿,没看出什异样,忍不住又纳闷道:“不过……他寄这个过来干什?”
“不知道。”柳煦说,“拆开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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