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是这样滴!”
“靠,那你干嘛把送回学校??”
兰乐说:“不是送你回去,自己都是被人送那个,怎送你?要是没记错,应该是谢疏送你回去,你当时说想去厕所,谢疏就陪你去,然后,就没见你回来。”
谢疏?
哦。
五分钟后,终于摇摇晃晃站起来,走到洗漱间捧把冰凉水浇在脸上,顺便把乱糟糟脑袋也搓遍。
嘶——头有点痛。
抹把水珠,抬头看向镜子里,两只眼睛肿得跟鬼样,下巴和脖子上还有几处浅浅红痕,扒拉开衬衫领口,竟然连锁骨上也有。
“什鬼?”
徐怀砚脸茫然,转头看眼自己刚刚从上面醒过来逼仄床,自言自语:“就说这不能住人吧,竟然还有跳蚤……”
徐怀砚往后靠在墙上闭上眼睛,眼尾竟然挤出两滴眼泪,泪痣被浸润得透亮,朦胧呆滞双眼被遮住,整张脸透出抹艳色。
谢疏将五指强势挤进他指缝,以不容拒绝力度将他手按在墙上,徐怀砚挣不动,只能任由他倾身过来,细细密密吻着他脸上两道泪痕。
“怎哭。”
徐怀砚理所当然没有回答,脑袋歪,枕在他肩膀上睡过去。
谢疏愣瞬,继而展颜笑,极浅弧度,也昭示出他现在心情有多好。
亮红色,扣在他手臂上五指挣扎几下,难受地朝他张张嘴,似乎想说什。
真好看。
谢疏忍不住低头含住他耳垂,轻而缓慢地咬下,徐怀砚阵瑟缩,眉头皱得更厉害。
“怎?”
谢疏低声问他,难以想象这样冷冰冰不近人情人也可以拥有这样温柔语气。
徐怀砚眨眨眼,他都差点儿忘记还有这号人。
舒舒服服洗澡换身衣服,终于有点儿人样。
徐怀砚想会儿今天要做事,边往楼下宿管处去拿换舍申请表,边翻出未接电话看遍,拨回兰乐电话。
兰乐比他好点,中午12点就醒,此时正翘着二郎腿瘫在沙发上看电视。
“哟,您终于醒啦!”略显夸张感叹,还附带什东西嚼得嘎嘣脆响声。
徐怀砚接过宿管大爷递过来张表,抖抖上面灰尘:“你在家?”
放开他双手,揽着后背将他捞进怀里紧紧抱住。
“找到你。”
“这次,你再敢跑试试。”
——
宿醉后果就是徐怀砚觉直接睡到第二天下午两点,睁开眼睛时候还两眼发直,盯着上铺床底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这句徐怀砚听见,吃天生微笑唇亏,难受到抿着嘴角控诉样子也像是在微笑。
“不舒服……想睡觉。”
“怎会不舒服?”谢疏在他下颌地方咬下,然后用掌心代替,指腹压在他微微上扬唇角轻轻摩挲:“你明明在笑啊。”
这句又听不懂。
浆糊般大脑能组合三个字已经是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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