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安看眼汤里飘飘荡荡生姜,叫
勺子狠狠掷回汤里,飞溅起来汤汁全洒在桌面,对面坐徐健行没能幸免于难,衣服上被溅上好些。
“徐怀砚你干什!!!”
徐健行声爆喝站起来,指着惹完祸径直上楼徐怀砚大吼:“你给站住!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就不是你老子!”
“你本来就不是。”徐怀砚回头远远看他眼,眼中极尽嘲讽:“早就不认你。”
“你这个畜生!逆子!!”
这女人睁眼说瞎话本事真是越来越出神入化。
徐怀砚嗤声,走过去在徐健行正对面空位上坐下。
你不是看不顺眼吗,还就非要坐这儿挡你眼睛,让你吃不下饭!
安月婉在桌子底下轻轻拉住徐健行手,眼神温柔地看着他,带着几不可见祈求,让他少说两句。
难得聚在起顿晚饭总算还是安稳进行下去。
不下去最好。
板着张脸开口下楼,徐怀砚不疾不徐跟着他:“父亲身体不好,难得今天你回来,才会撑着下楼到客厅吃饭,你安分些,不要惹他生气。”
徐怀砚回头冲他呵呵笑,又很快收起:“你们想好好吃顿饭,就别叫这个外人回来呗,既然知道要惹事,还非要回来凑起跟你们桌吃饭,贱不贱啊?”
他在这个家说话向口无遮拦,音量不加控制,最后句话正好被低头喝汤徐健行听个正着,啪地筷子就往桌上放:“徐怀砚!”
“在这儿呢,徐老先生有何贵干?”
噗通。
房间门被狠狠甩上,将他所有怒火与大吼都隔绝在门外。
看他被气得气儿都不顺,安月婉赶紧拉着他坐下:“冷静些,别生气,你忘记医生说话?”
“你看看这个畜生!这都说什话,干得什事?!这种逆子让他自己去外面自生自灭,以后也别叫他回来!”
安月婉叹口气,没接他话,只是低声安慰他,让他再吃些。
徐怀砚是真饿,没空理他们老不要脸暗送秋波,埋头自顾自吃自己。
只可惜大概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他们这团表面和气,非要搞出点情况来才罢休。
口菜送进嘴里,还没嚼几下,浓重生姜味就在口腔弥漫开,徐怀砚脸色登时变,立刻把东西都吐出来,脸色憋得通红,想发火骂人又不知道用哪句话开这个头。
生姜味浓郁得直冲他鼻梁,就算吐出来也无济于事,徐怀砚咬着牙忍着心头火乒乒乓乓去盛汤,结果勺子下去就看见底下被切成小片生姜浮上来……
“靠!吃个屁啊,谁有病放这多生姜???烦死!”
“你……”
“爸。”徐怀安上前低低叫他声:“怀砚只是说有个老同学偶然间跟他提起,说准备过来拜访,问要不要见见。”
徐健行将信将疑:“他那张嘴会好好说话?!”
徐怀砚嘴皮子歪,又想说什气死人不偿命话,安月婉及时回头淡淡看他眼,轻声打断他:“怀砚,你没有吃午饭,快过来坐下吃饭吧,你父亲特意交代过,今天做都是你爱吃菜。”
徐健行跟徐怀砚从小关系就僵,尤其是当安月婉母子进这个家门之后,更是撕破脸比仇人还不同,徐怀砚会相信她话就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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