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他是个男,按捺得住。
谢疏手放得很轻,轻手轻脚小心翼翼样子跟他漠然表情点也不搭。徐怀砚眼珠转,闹他心思又起来。
微微睁大眼睛,小台灯暖黄光和白炽灯光齐映照进他眼睛,睫毛颤颤,流光溢彩。
“哥哥长得这好,亲下要不要——嗷!!!!”
最后个字因为安上伤口棉签直接变个调,徐怀砚捂着嘴,眼眶唰下红透:“靠!你谋杀啊!!!”
谢疏知道他故意耍赖,没逼他:“坐好,给你上药。”
“好嘞!”
麻溜把棉签药水准备起,盘腿坐椅子上仰起脸:“上药就好,别呼啊你。”
谢疏表示默许,走过去站在他面前,弯腰倾身靠近他,手托着他下巴,手用棉签沾上药水点点蹭过伤处。
严重些地方已经结痂,蹭上去没有昨天那疼,还算可以忍受。
徐怀砚咬牙推把,谢疏顺势放开他,再看过去时已经又恢复平时冷冰冰,对什都漠不关心模样,端起旁边水杯浅浅抿口。徐怀砚差点都要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看错。
“是你自己要说,你还有脸生气啊?”徐怀砚站起来,悄咪咪搓搓发凉耳垂,开始嘲笑他承受能力太低:“大家都是男生,心照不宣好吧,你连这都听不,还敢跟骚,别以后怪把你教坏。”
谢疏说:“没有生气,只是赢游戏太激动。”
徐怀砚两只眼睛也没看出来他哪里激动,嗤笑:“切,不好意思就不好意思嘛,大方承认又不会笑你,行不说就是,你别太害羞,拿出点男人样子来。”
“可以说。”谢疏淡淡道:“不过现在不着急,以后有是机会。”
谢疏道歉毫无诚意:“抱歉,手滑。”
当天半夜,徐怀砚嗓子就哑得说不出话来,神志不清直在说梦话。谢疏被他小小啜泣声吵醒,掀开被子去看他,将他脑袋从被窝里面挖出来时,身又烧又烫,眼睛都睁不开,勉强动动眼皮看他眼,认出来谢疏,手指抓住他
谢疏眼睛很漂亮,跟徐怀砚褐色瞳孔不同,是很纯粹黑色,睫毛长却不是很翘起,微微垂下眼帘时可以看见根根分明睫毛阴影很明显地打在眼睛下面,偶尔抬起些,目光所及全都是他,徐怀砚甚至可以在他瞳孔里面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倒影。
是真很漂亮。
徐怀砚定定看着,心跳不可控制地变快不止星半点。
谢老板真是个祸害。
他想,连他都要把持不住,要是换个女生,只被他看眼,肯定都要搂脖子直接啃上去,这谁受得。
“还要给你点儿时间开启新世界大门嘛,懂懂。”徐怀砚把电脑和凳子都搬回去,自以为猜中谢大才子心思,乐呵得停不下来。
说点儿骚话都要害羞,学霸们可真有意思。
谢疏不置可否,手搭在椅背上问他:“游戏玩儿完,补个课?”
“啊?”
听要补课,徐怀砚浑身气焰下子就没,抬手蹭蹭嘴角还隐隐作痛伤口,凄凄切切:“还是个伤患呢,应该可以请个病假什吧?而且你还没给上药,就补课啊?嘶,不行不行,伤口疼,无法转动脑袋瓜思考x和y奇怪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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