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是咱们新来代课老师,李简繁。”
时隔几天,兰乐现在回忆起来当时情况都还能清清
“只是打个比方,你以为看得上你啊,小矮子。”
“喂,多大仇?你好好说话,不准对人身攻击!”
“就攻击怎样?你还有脸说,那天晚上谁开场就跑个没影,知道有难也不来帮帮忙,养你何用?”
“也是迫不得已啊。”
兰乐提起那天事情也觉得头大:“你是不知道,开场就被爸拉着满大厅跟人敬酒,脸都快笑僵,后来好不容易功成身退,正想去找你,结果爸居然又碰见个老朋友,非要介绍给认识,不知道两个人哪里来那多话,简直从头聊到尾,而且还不准离开,完事爸知道人今天没开车来,还非要给他送回去,从城北直绕到城南,巨他妈远,他吗硬是横穿整个城,绝!”
周大早,谢覃辉就被人举报谎报家庭情况骗取助学金,挪用班级班费私作己用,而且获得奖学金也是来自剽窃他人研究成果。
最终谢覃辉因为品行不端影响恶劣,被直接开除学籍。
这事情经传播,众人片哗然,边在感慨谢覃辉这种社会垃圾居然也能考上Q大,边又在纷纷猜测到底是谁这狠这牛逼,在短短时间里,就把谢覃辉老底都掀起来,平时不出手,出手就置人于死地不给点翻身机会。
不是没有想过是不是徐怀砚亲自出马,但是略寻思又觉得不对。
徐怀砚这个人确实是挺会来事儿,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他总是会给人个单纯又直脑筋感觉,而且还不止是个人抱着这种想法,于是关于到底是谁在给徐怀砚出气讨论悄咪咪又开始,可惜讨论来讨论去,谁没能拿出个结果。
“那你还真是挺惨。”
“更惨你还没听见呢。”兰乐头疼地拍下额头:“而且你绝对猜不到爸那个相谈甚欢老朋友是谁!”
“你在放什臭屁?你爸朋友怎会认识,本来就猜不到。”
“意思就是说那个人你也认识。”
徐怀砚狐疑地看着他:“不会是们辅导员吧?”
徐怀砚听到谢覃辉被开除学籍消息时没觉得多高兴,顶多也就是觉得他罪有应得,多不容易才能上Q大,还不安分着好好读书,尽搞些没用幺蛾子,这下把自己讹进去开心。
兰乐不知道从哪里听来那天晚上他为气徐健行说谢疏是他男朋友事,抓着不放得意洋洋嘲笑他:“说你们两个在搞对象你不承认,现在倒好,上赶着打自己脸,觉得爽不?开心不?”
“觉得你没脑子。”徐怀砚说:“那只是为气徐健行那个老东西,要是当时进来不是谢疏,而是别人,或者是你,也样会那做,简而言之换谁都行,这事并没有什嘲笑价值,你笑就是你傻逼。”
谢疏就坐在徐怀砚旁边,在听见他说出那句“换谁都行”时,原本淡然眸光猝然冷下来,偏过头凉飕飕地看身边某个大言不惭人眼。
兰乐呕声:“你可拉到吧,哥不是你想利用就能利用,笔直好吗,钢板直,漂亮妹子就是人生希望之光,别想拉做基佬,秒钟都不行,这是原则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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