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徐怀砚红着耳朵悻悻放下手,甩开那些莫名其妙情绪:“就是觉得那个啥,有点闷,其他到还好,没什不好意思啊,麻烦你晚上,回头再请你吃小龙虾,小螃蟹也行!”
谢疏走过去打开窗户,清晨空气争先恐后涌进来,冲淡病房里闷热,凉飕飕,但是很干净又好闻。
“你道谢方法只有请人吃饭这个?”
正熟谢疏,脸颊压着他小块手背,呼出热气都扑在他手背,痒痒,很暖和。
睡意散去记忆回笼,徐怀砚终于起来昨晚托那顿火锅福,自己突发急性肠胃炎,是谢疏大半夜送他来医院。
没想到他居然就这样委委屈屈睡在床边陪他夜。
看着手边尚在沉睡张脸,眼下还泛着明显青黑,显然昨晚上因为他缘故并没有睡好,徐怀砚心里又是感动又是酸涩。
鬼迷心窍样悄悄抽出手,用指腹轻轻划过他眼下地方,略过长长睫毛,股说不清道不明情绪悄无声息地钻出来,很快霸占他整颗心脏。
徐怀砚还从来没有过这种情绪,说实话,虽然不难受,但还是陌生得让他有点害怕。
于是小徐就怂,咕咚声咽口口水飞快缩回手,动作慌张得跟做贼样没轻没重,不小心就把小谢吵醒。
“怎?”谢疏撑着发麻手臂坐直,看着他脸上微微泛起红色,皱着眉头飞快探探他额头:“体温正常,没有发烧,是不是胃还在疼?”
“没!好得很!”
徐怀砚做贼心虚惊乍,拉起被子就往脑袋上罩,谢疏皱着眉头把按住他手:“乱动什,手上针头还没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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