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因为这个。
徐怀砚砸吧两下嘴巴:“你女朋友难道没告诉你是你二大爷救你吗?”
韩斯启真是句话都不想跟他说,重重扔下句再见,愤愤转身离开。徐怀砚抱着盒子笑嘻嘻还在后面喊他:“你不留下来顺便吃个午饭吗?请你吃病号餐你看行不?”
“老子不稀罕!”从走廊远远传来声音,空旷得听不太真切,看来真走远。
“啧啧。”徐怀砚可惜地摇摇头,感叹间颇有种难逢对手欠揍感:“怎都这久还是这不禁逗,没意思。”
“你跑来干嘛?就个肠胃炎,又不会死。”
“你说话就想揍你,徐怀砚你怎这能呢?”韩斯启皱皱眉头:“又不是来看你死,而且知不知道医院不能提什死啊死啊,你有没有点文化?”
徐怀砚歪着脑袋冲他笑,伸手对他比三根手指头:“你说三次,咱俩谁没文化?”
韩斯启被他噎,又气个脸红脖子粗,要不是怀里盒子还提醒着他这趟过来是干嘛,他都想直接尥蹶子走人。
默念三十遍是这个讨厌鬼救仙仙,勉强压下想把他,bao揍顿冲动腾地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面前,把盒子重重往他身上放:“接好,不谢!”
想到刚刚兰钦那个眼神,韩斯启莫名觉得有点背脊发凉,悄悄抱紧他小盒子:“没骂你弟弟,就是凑巧碰见,随口说说而已。”
“那你说遇见弟比撞鬼还可怕?”
“都说就是随口说说,你干嘛直抓着不放?”
“哪有抓着不放,明明是你先口出狂言。”
“切,会两句成语不起啊,你怎不干脆说大逆不道?”
兰乐说:“你嘴是真贱,要换是韩斯启,非得趁着这个时候把你揍个半身不遂不可,也不知道谢疏怎忍受得你,还对着你这无微不至跟照顾儿子样,你老实说是不是抓什把柄威胁他?”
“并没有。”徐怀砚两手拆着韩斯启送给他谢礼,边道:“嘴贱也看人好吧,谢大才子才跟你们这些粗人不样。”
“哦,们都是粗人,就他是个细人。”兰乐切声,又觉得徐怀砚帮别人说话样子很稀奇,想想问他:“你们关系既然都缓和这多,你怎没想过跟他打个商量,
“啥玩意儿?”徐怀砚闲闲戳下:“□□?你终于发现这辈子也不可能打得过,所以准备跟同归于尽吗?”
“你会儿不逼逼能死吗?”
徐怀砚立刻夸张地睁大眼睛指着他:“第四次!你个文盲!”
真是够,他为什定要过来面对这个傻逼智障啊!
韩斯启使劲指指着盒子,个字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来:“谢谢你救女朋友!这是谢礼!”
他们两个斗起嘴就若无旁人,半点没控制音量,徐怀砚睡得迷迷糊糊被他们吵醒,翻个身拉下被子睡眼惺忪:“你们俩有毛病啊?知不知道这个病人需要休息?”
“”
“”
哦豁,时吵得太投入,忘。
徐怀砚两次想睡觉都被打扰,摸出来手机看下时间,见马上到吃午饭点,也没心思睡,撑着床半坐起来靠在床头,头发调皮地翘起缕,看得韩斯启这个强迫症很想帮他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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