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砚想也不想:“黄焖鸡,要第三个窗口,那个窗口不会放姜。”
“好。”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谢疏把东西收拾好,从桌上翻出选修书,临走时往对面那坨寿司看眼,放轻脚步带上门转身离开。
煮小青蛙水好像已经温,幸好小青蛙还挺笨,不知道跳出来。
好像他在他面前干什都没想过要遮掩,自在地想干什就干什,想说什就说什,能特别自然地冲他撒火闹脾气,指示他帮自己做这做那,带他回自己家,就连最不可想象,跟另个大男生在这张狭窄到翻身都使人烦躁床上挤个晚上这种事,他都完成,简直不可思议。
想想要是换个人来,代替谢疏算吧,他想象力太过匮乏,根本想象不出对方不是谢疏样子。
所以这个应该成为什?有恃无恐,还是持宠而娇?
这个词语猛然浮现在徐怀砚脑海里,就吓得他打个寒战,猛地甩头想把这个永远也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词语甩出脑袋。
他是个大男人,谢疏也是个大男人,宠个屁,娇个鬼啊!
更加无理取闹?”
“”徐怀砚想说什,但是张张嘴愣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他说得好像很有道理啊,可是这种事是应该这算没错吗?
“你们,你们又不样!”
他只能给出个没有任何说服力借口,被谢疏轻而易举找到漏洞,发问语气也是淡淡,要是没看见他眼底深藏笑意,还真会以为他没什情绪起伏:“哪里不样?你在陆阅那里不好意思不讲道理,光在这里倒是好意思随心所欲无理取闹,是有什特殊讲究吗?”
徐怀砚思绪轻而易举被他牵着走,闻言愣,连目光都呆呆,沉浸在他话里反应不过来。
徐怀砚自小起就挺缺爱,别看他满嘴骚话,在这方面真就是白纸张,单纯得不行,头回遇上就是个睁眼瞎,什都不知道,只知道事情到这里好像有点不对劲,可是怎个不对劲法他又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心里发慌,下意识就想避开。
“那个,你别想太多,没有欺负你得意思,是拿你当兄弟好吧,你要是不高兴,不怪你就是。”
谢疏摇摇头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他:“没说你欺负,只是想起来随口问问而已。”
“哦。”徐怀砚把浴巾放到边,拉起被子往里面滚,把自己卷成个寿司样子,面朝墙壁,瓮声瓮气:“下午还有个选修课把,不想去上,你给请个假行不?”
“好。”谢疏当然答应:“晚饭想吃什,下课给你带回来。”
难怪他刚刚就觉得好像漏掉什,原来在这里。
是啊,为什对陆阅,或者对其他人,他总是会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无理取闹,不好意思承认自己不会喝酒,不会游泳,不好意思说自己有个讨人厌家庭,更不好意思红眼睛掉眼泪。
兰乐算是个例外,他俩打小就认识,在他羞耻心和自尊心都还在穿开裆裤时候兰乐就已经知道他所有在今天看来都不能说小秘密,想瞒都没机会,他早都习惯,可是谢疏
不寻思还不知道,寻思起来简直就没完没。
他俩才认识不到个学期,他竟然就让谢疏知道他几乎所有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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