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砚自觉安全,长长吁口气,后知后觉现在自己整个以种异常粘人状态抱着
“那——行吧,你抓紧啊。”
徐怀砚心跳如擂鼓,慢慢吞吞试着把脚抬起来,谢疏双手托着他手臂,耐心地指导他该怎做。
可是初学者外加对水天生恐惧,徐怀砚在起点上就比别初学者差不止截,刚刚抬脚,察觉身体有下沉趋势,心里立刻就慌得不行,嗷地嗓子叫开,双手双脚都在胡乱扑腾:“谢老板!要沉船!”
谢疏无奈松开他手,伸手飞快从他腋下把人捞起来。
“沉不,你放松些。”
磨磨蹭蹭半天,徐怀砚总算是把自己整个梭进水里。水温刚刚好,不会觉得冷,就是种无法避免压迫感让他觉得有点不舒服,想抓住点什,手指张入手全是水,空落落,更没底。
双手适时递过来,徐怀砚跟见到救命稻草样赶紧抓住不松手,双眼睛睁得大大,谢疏已经很轻易在里面看到他惊慌和恐惧。
“别怕。”谢疏说:“在这,死不。”
“你这安慰真吓人!”
“你放松,别用力,试着用水浮力把自己浮起来。”
说说,谁会怕鬼。”徐怀砚死守住自己最后秘密,坚决不承认。
谢疏笑笑,想起以前递纸条时他好像还写过两个鬼故事,也不知道他看没有,有没有半夜睡觉或者上厕所时想起来。
扑通声,谢疏跳进水里,水真不深,就到他大臂样子,估计徐怀砚下去也就到肩膀。
往后退两步站到他面前:“现在水里有人,也不会拉你,下来吧。”
徐怀砚弱鸡式下水动作停住,歪着头看他半天,语气不明说:“谢老板,学霸都像你这面冷心热吗?有没有夸过你,你这人真是体贴得过分。”
徐怀砚也顾不得什面子不面子,反正他在谢疏这里早就什面子也没有。
长手伸把搂住谢疏脖子,两条腿也闲不下来,跟只考拉样把自己整个盘在谢疏劲瘦腰上,脑袋还拼命往他肩窝钻,怂得简直没眼看。
水花被他刨得溅四处,两个人头发脸上到处都是湿淋淋,谢疏低头,就能看见有水珠从他后脖颈突起脊椎骨上往下滑,直滑过洁白背脊。
双肩单薄得漂亮,两只蝴蝶骨因为他瑟缩动作而变得异常明显。
这是刚被洗干净佳肴,看便知又多可口,让他很想狠狠咬上口,看看味道到底是不是如同看见那样美味。
徐怀砚都不知道该从何试起:“这水真有浮力吗?觉得要被它压死。”
“试着抬下脚呢?”
“抬哪只啊??”
谢疏咬咬牙,忽然很想笑。
“两只起,放心,抓着你。”
谢疏说:“别学霸不知道,也不是对谁都这体贴,分人。”
“这荣幸,占大便宜?!”徐怀砚蹭着池边感叹:“好奇你以后有女朋友会是个什样,不得把她宠上天,得跟你多学习学习,可不想母胎solo辈子。”
这个倒是不用等以后,已经在宠着。
谢疏弯下嘴角,很快放平,轻声安慰他:“放心吧,你不会母胎solo辈子。”
徐怀砚乐呵:“借您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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