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等你。”
——
谢疏说得没错,第二天起床身上确实没多难受,可是就是特别困特别困,睡不醒那种,从宿舍到教室路上直在打哈欠,搞得眼泪汪汪得,满眼都是红血丝,真是像极小兔子。
“昨晚也睡得不晚吧,怎回事。”
徐怀砚坐下就趴在桌上无精打采,要不是还剩点点意识支撑着,早眼睛闭睡死过去。
,黑乎乎,还在冒着白烟。徐怀砚边擦头发边凑过去嗅下,股板蓝根味道直冲脑门。
“哇哦,田螺姑娘来过?”
谢疏啪嗒啪嗒在键盘上飞快地敲着,没理他。
徐怀砚嘿嘿笑两声,端起杯子捏住口闷下去,洗完杯子回来在抽屉里上下倒腾阵,找出盒只吃过颗包装精致巧克力放到谢疏手边,笑眯眯道:“给你。”
谢疏这个人不太爱吃甜,但是他觉得自己可能有两个胃,别甜食装不下,如果给人是徐怀砚话,奶茶巧克力,都会变成另种甜味,然后吃进另个胃。
兰乐今天果然没来上课,看昨晚李简繁给他发来照片,醉到站都站不稳,今天中午之前能醒过来都够呛,看来下午课也要跟着打水漂。
短发女生叫曹烟,就坐在徐怀砚前面,转身过来就对上他眼睛红红神色恹恹样子,瞬间母爱泛滥:“昨晚熬夜打游戏吧,副没睡醒样子,要不你眯下,来给你打掩护,保证老师发现不。”
徐怀砚说:“才不用打掩护,正大光明睡也没人敢说。”
曹烟看他脸傲娇样,觉得好像是发现新大陆,可爱到不行:“好,你最厉害,谁也不敢说你。”
语气就像是在哄小孩子,纵容又宠溺,光辉母爱都要溢出来。
因他大晚上冒着寒风跑出去接人有点生气谢疏就这被轻而易举地哄好,随手拿起颗巧克力:“什时候买?”
“别人送。”徐怀砚说:“兰钦在美国读书同学给他寄很多,他就送些,是真很好吃,只吃颗,剩下都给你。”
“你拿别人送你巧克力送?借花献佛?”
“你是觉得这样没诚意是吗?”徐怀砚皱着鼻子想想,好像是有点,就说:“那这个就当是给你尝尝味道,下次自己买送你,行不行?”
谢疏低头剥开个放进嘴里,巧克力带着微苦甜味弥漫到整个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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