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砚见过他这个表情不少次,可是单单冲他露出这个表情却是头次,当即大脑空白瞬,呆愣地看着他,喉咙像是被什东西堵住样,个字也吐不出来。
两个人就这
“哦哈哈哈。”司机特别爽朗地笑起来:“那就好,没什大事儿就好。”
徐怀砚不知道这话该怎接下去,干笑两声抬头从后视镜里面看谢疏眼,见他还是没看自己,皱皱鼻子,侧过身悄悄伸手去拉他:“喂,谢老板,你怎不说话?”
谢疏拍开他手:“坐好,别乱动。”
这无情?
徐怀砚也不知道哪里惹到他,被他抱下车时忍不住凑到他眼前定定看着他:“咋,干嘛不理?现在可是伤员。”
徐怀砚也觉得有点痛,可是看她们俩哭得那来劲,愣是不好意思喊句疼,故作无所谓道:“也就是看着严重,其实没多大问题,就两道小口子而已。”
不安慰还好,安慰,俩姑娘哭得更来劲儿。
“怪们没好好检查,以为刚刚从干洗店送回来就没问题,对不起呜呜呜”
徐怀砚索性闭嘴,埋在谢疏脖子不撒手,直到路上拦下辆出租车被他放上去。
“行,你们回去吧,这边有送他去医院就好,”
到他在台上时满头冷汗样子,不是有什大问题吧?
而那些刚刚还恶意揣测他是在故意摆脸色人都悄无声息闭嘴,假装刚刚胡说八道乱造谣不是自己。
不等他们猜测出什结果,很快就有消息传出来,是徐怀砚上台穿那双鞋子里面被人塞刀片。
两个,个在左脚后脚跟,个在右脚前脚掌,很小片藏在鞋垫里面几乎看不出来,只有在踩上去时才感觉得到,因为重力原因,站得越久,刀口就割得越深。
消息出,众人哗然。
“谢老板?”
“谢疏?”
“谢大才子?”
“哥哥?”
谢疏低下头冷冰冰盯着他:“觉得自己是伤员很骄傲?”
“你个人可以吗?”郑为匆匆上前步,焦急道:“要不和你们起吧,万有什需要帮忙地方也方便。”
“不用。”谢疏拒绝道:“学校老师和同学那边还需要人去解释,放心,有在,不会让他有事。”
劝走郑为和几个女生,谢疏上车关上车门,跟司机报最近医院地址之后就偏过脸看着窗外飞驰而过路灯,句话也不说,沉默得让徐怀砚觉得有些反常。
幸好司机是个健谈,看他们这情况就知道是受伤,操着股浓重口音道:“怎搞得脚弄成这样?以后还能走路不?”
徐怀砚:“不小心踩着玻璃上,就点小口子,不能走路就太夸张吧大叔。”
是谁这狠往人鞋子里塞刀片?
这跟宿舍投毒有什区别?
最让人不可置信是这可怕事情竟然是发生在国内数数二高校学府Q大,到底是谁这狠,下手这毒。
“衣服鞋子都是刚刚从干洗店取回来,按理来说应该不会有什问题啊,到底是谁做手脚?”
秋韵晚会还在继续进行中,而徐怀砚下场就被谢疏直接带出学校,路跟过来还有郑为和好几个负责后台准备女同学,看到他沾满血迹两只脚被吓得话都说不出来,泪珠子抹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