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砚早就忘记自己刚刚还在生气事,悄咪咪吞口口水:“谢疏,你是不是,是不是”
似乎知道他想要问什,谢疏眸光闪,连带攥着他手也松些:“是不是什?”
“是不是”徐怀砚抿着嘴角,话到嘴边怎也说不出口,也不知道是急还是吓,双眼眶不知什时候又泛起漂亮红色。
谢疏很耐心地等着,也不催促。
可是这种事情本来就是需要鼓作气,现在那口气泄,徐怀砚就问不出口。
“行行,知道,下次不会。”
“同样事情,最好没有下次。”
不管谢疏在旁人面前是什样子,在他面前从来都是冷漠话少脾气好,体贴又会照顾人正面优秀大学室友形象,然而今天这个黑化谢疏,可以说完全颠覆他对他所有认知。
谢疏又说什他完全没听见,满而是脑子不合时宜地念叨着另件事:是不是别人家同学也会因为这种事情生气?是不是别人家室友也会这样把人摁在沙发上进行人生观教育?是不是别人家兄弟也会说出“什都不如你来得重要”这种话?
会吗?
“上台前问你是不是不舒服,为什骗没事?”
到现在徐怀砚还点不觉得理亏,理直气壮道:“刚刚穿上时又不痛,怎会知道是什,还以为只是鞋垫做得不合脚而已。”
“那候场时候呢?”
“你也知道已久在候场,难道说痛,还能来及回头再去找双鞋子吗?”
“没有什来不来及。”谢疏收紧五指,手压在他肩膀上,用种绝对控制姿势将他困在自己和沙发之间。
“没什,就是想说,你是不是该放去洗澡。”
当他坐在浴缸里,晃悠着套着防水
不会吧!
徐怀砚看着眼前这个人,想起之前兰乐在他面前提到无数次那个话题,再想想他对自己各种好到超标事例,心里个大胆到炸天想法渐渐成型。
察觉到他神游天外,谢疏蹙着眉头往他脸颊上捏把:“你能不能乖点?”
“谢疏。”他微微睁大眼睛,难得叫次他名字,本来应该是很正经语气,此时听上去却带着满满试探和不确定。
“怎?”
“只不过是场无关紧要晚会,就算不参加也没什大不,跟你受伤这件事比起来根本不值得提,别说是候场时候,就算已经上舞台,你痛,你难受,都可以毫无顾忌地说出来,你必须记住,你是最重要,不管是对还是对你自己来说,都是这样,除此之外,别什也不是。”
徐怀砚怎也想不到他会生气竟然是因为这个,愣愣听下来,他总觉得自己似乎时听到什别意思,再想又有些不确定。
不自在地抿抿嘴,刚刚凶巴巴发脾气样子不见,呆头呆脑说句八竿子打不到话:“你那个,这话要是被班长听见,他说不定会想揍你。”
谢疏微微眯起双眼:“徐怀砚,没有在跟你开玩笑。”
谢疏靠他太近,满眼都装着他倒影,平时隐藏极深攻击性和占有欲在这刻完全呈现出来,而徐怀砚跟他比起来完全就是个色厉内荏,披着狼皮小羊羔,还是个窝里横,面对这样陌生谢疏,说不害怕就是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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