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在第二天下午谢疏推个轮椅回家时变尤为强烈。
“给用?”徐怀砚不可置信地指着他:“你这样会让觉得不是受伤,而是变成个残疾人,太夸张吧。”
“夸张吗?”谢疏反问他:“如果你不喜欢可以不用,只是觉得你应该不会喜欢在学校也被抱来抱去,当然如果你愿意话就另当别论,都没有意见。”
“靠,干嘛总是副无怨无悔样子啊,谢老板你这样真很容易让人误会,而且就算是坐轮椅,那也是从被你抱来抱去变成推来推去,怎都是你”
徐怀砚撇着嘴嘀嘀咕咕,声音太小谢疏没听清:“你说什?”
谢疏没刚刚面对徐怀砚时满满当当耐心,当即选中个号码回拨过去,声音冷吓人:“除这几个人,确定没有别人碰过衣服?”
“没有,兰钦从他同学手上取衣服直接就交到郑为手上,中间没有再经过别任何人手。”
“没人动手,难道刀片还会自己跑进鞋子”谢疏盯着浴室方向,思索会儿:“既然没有其他经手人,那就把目前知道得所有碰过鞋子人全部查遍,包括郑为。”
“明白,最晚后天给你回复。”
挂掉后,谢疏想想,很快又拨通另个电话。
,真没必要。
“大不请个护工就行,你别把时间浪费在身上,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多做点学术研究来得有价值。”
“护工照顾你,不放心。”
谢疏抱着他进浴室,照旧将他放在浴缸旁边坐下:“而且,花在你身上时间,多少都不算浪费。”
徐怀砚面无表情盯着他:“谢老板,发现你最近有点骚,干嘛老是对说这种奇怪话,你这样会让以为你在调戏。”
“说还可以杵拐杖。”
“不可
“您好。”
“你好,需要台轮椅。”
——
徐怀砚还是眼睁睁看着谢疏收拾好东西搬进他房子,住在宿舍还没什感觉,可是像这样住在他家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同居感觉太浓厚。
事情怎会变成这个样子?他明明是想远离谢疏来着,怎远离不成,倒感觉两个人关系越来越亲密?
“调戏?”个啼笑皆非词,谢疏听得无奈又好笑:“没有调戏你,只是实话实说。如果换成今天受伤是,你会不会觉得照顾是在浪费时间?”
“这没有可比性。”徐怀砚说:“第,不定抱得动你,第二,时间跟你时间比起来又不值钱,花在哪里都不算浪费。”
“时间没有你想象那珍贵,你时间也没有那廉价。”谢疏垂下眼睑,抬手摸摸他发顶:“别想那些有没,乖乖洗澡,有事再叫。”
回到客厅,谢疏拿出手机打开几条未读信息,发信人都是陌生号码,内容则是大致相同,都是说没办法查出到底是谁做手脚,该调监控都调,所有经手人也全部排查遍,干洗店老板已经做十多年生意,没必要为个不认识学生自己砸自己招牌。
接着就是兰钦同学和兰钦,兰钦同学不认识徐怀砚,兰钦是兰乐亲弟弟,叫徐怀砚十几年哥哥,更不可能是他,这样路排查下来,没个人有做手脚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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