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房间,果然见徐怀砚仰面躺在床上,双目呆滞地盯吊灯,连他进来也没有反应,不知道在想什。
兰乐帮他把行李放在边,顺便把自己扔进单人沙发,哎声:“小霸王,你咋啦?刚刚谢疏也在就不好意思问,你俩吵架?”
徐怀砚有气无力:“跟他吵什架?”
“那你们俩住得好好你怎忽然想到往这儿跑?”
“爸爸想你。”
轻松活儿被人抢,贡献出房子还要被亲弟弟安排去打杂,兰乐切声,冲他翻白眼:“看这胳膊肘往外拐得,不知道还以为他才是你亲哥。”
“砚哥不是。”兰钦小声反驳:“砚哥不是亲哥,你才是。”
“是你亲哥你就这样对啊。”
兰乐皱着鼻子咕咕哝哝走,徐怀砚让兰钦把他推到房间,小心翼翼站起来扑到床上瘫好,中途兰钦想上手扶他,被他挥手拒绝:“脚没什大问题,伤口也在恢复,自己走点路没问题。”
“那砚哥你饿不饿?要不要给你拿点吃或者喝?”
来人正是兰乐,因为谢疏也在,徐怀砚没给他多问什机会,带着人回房间迅速收拾好东西就离开,离开时余光瞥见靠在吧台处静静看着他谢疏,心塞下,勉强送他个笑,催着兰乐赶紧走。
轮椅被放进后备箱,徐怀砚坐在副驾驶两手扒着窗户往外看,目之所及不远处就是他刚刚离开地方。
谢疏刚刚意思,如果他不给出合适拒绝他理由,就会像以前样直照顾他,是这样没错吧?
可是真有人会好到这样,就算对方那样拒绝,也坚持对他好?
兰乐趁着等红绿灯空隙戳某个脸忧郁人下:“干嘛?才个晚上不见,你就自闭?”
“见过欠揍,没见过你这欠揍。”
徐怀砚嘿嘿笑两声,翻身坐起来,头发刚刚在枕头上蹭半天,有些乱糟糟:“不开玩笑,就是觉得他对好得过头,承受不起,你说他又不是家保姆,又不要工资,凭着腔善心对这好,谁受
徐怀砚脸埋在枕头上摇头:“弟弟,长途跋涉过来有点累,先歇会儿,晚上找你玩儿啊。”
兰钦听出他话里意思,点点头带上门出去。
兰乐拖着行李箱进来就看见兰钦个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摆弄手机:“小徐人呢?”
兰钦往后指指房间:“在休息,砚哥说他长途跋涉,有点累。”
“长途跋涉个鬼啊,刚刚在路上那久也没见他睡过去。”兰乐吐槽着,还是口嫌体正直地让兰钦去帮他徐怀砚热杯牛奶。
徐怀砚长长叹口气:“你个小屁孩子懂个屁,算,眯会儿,到叫。”
不到三十分钟车程,到下车时徐怀砚还清醒得不行,闭上眼睛就会想起刚刚谢疏跟他说话样子,养路神愣是点睡意都没酝酿出来。
开门是兰钦,见到坐在轮椅上徐怀砚时立刻出笑容:“砚哥,你来啦,房间刚刚已经让阿姨收拾好,欢迎入住。”
兰乐照着他脑袋就是下:“这到底是谁家啊,小兔崽子。”
“哥家当然就是。”兰钦主动上前接过帮徐怀砚推轮椅工作:“来吧,砚哥不是还有东西在车上没搬下来吗?哥你去帮砚哥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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