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乐这两天没开车,为照顾徐怀砚都是让司机送他俩上下课,两人到校门口等好会儿,兰乐才接到司机电话说过来路上出交通事故堵得有些厉害,也不知道什时候能疏通。
司机堵车,两个人总不能直在这儿傻等着,没办法,看来今天只能打车回去。
打开叫车软件刚定个位,就看见辆价值不菲银色轿车驶过来不偏不倚正好在两人面前停住,驾驶座车窗缓缓摇下,露出那张最近老是在徐怀砚脑袋里晃悠来晃悠去感也赶不走脸。
徐怀砚好几天都没有跟谢疏说话,或者反过来说也行,谢疏好几天没有跟徐怀砚说话。自从徐怀砚搬去兰乐家,两个人不住个宿舍,上下课没有起,座位也不坐桌,亲密热络关系好像下子就淡,有时候不是徐怀砚不想跟谢疏说话,更多是他完全找不到跟谢疏说话机会。
“需不需要送你们?”谢疏主动开口问他们,语气不见得有多热络,但也不是随口客气那种询问。
个什劲儿来,反而把自己搞得累死累活,没什价值。”
“说得还挺有道理。”
“那是,Q大高材生也不是浪得虚名。”
“得意什,又不是在夸你。”徐怀砚两只足尖点点碰在起催促他快点:“再说本来也没想再干什,反正徐健行那个老家伙现在也不在国内,做样子也没人看,才懒得做。”
现在是放学时间,来来往往人都多,徐怀砚坐着轮椅挤在川流不息人群中打眼又特别。
兰乐跟他说什法子都查遍,警察也来过几趟,可是下毒手那小子藏得太深,愣是什也查不出来。徐怀砚作为受害者本人倒没觉得有多大事,那人塞个刀片都用钝,估计也没下狠心想害他,只是想让他上不台而已,没想到徐怀砚会那傻以为只是鞋垫不合脚,到台上割到脚会那扛得住死不吭声。
“没事啊,反正也没出什大问题,不着急。要只是恶作剧也就算,现在抓不到人们也没办法,要真是什坏人,有次肯定有第二次,下次就不信他运气还能那好点蛛丝马迹都不留。”
“徐老板,你还想有第二次,该夸你心大还是该求乞你命大?”
“哪有那夸张?那不然你觉得怎办,警察都没办法,还能有什办法?”
“话是这样说,就是不把人找出来,你不觉得就像有个□□绑在身边样,也不知道什时候会嘭声就炸,总是提心吊胆放心不下。”兰乐边推着他往外走,边嘀咕:“觉得回去之后还是得把兰钦揪起来再好好拷问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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