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看看多疼你,两步路都舍不得让你走还抱来抱去,这要是都不算有意思,把脑袋摘下来送你当球踢。”
“这又能说明什。”徐怀砚低声嘀咕:“不能走路当然只能用抱,他力气大没地儿用,指不定就是觉得这样方便还能顺便锻炼身体吗?”
兰乐咬着后槽牙脸苦恼:“怎以前都没发现你这会自欺欺人,歪理找得套套,就是有点蠢,听着总感觉你在把智商摁在地上摩擦。”
“就摩擦你不服揍啊。”
“哎。”兰乐夸张地叹口气:“心疼谢大才子,满腔热血全撒在狗头上,你非要人家明明白白说出来才肯相信吗?有时候都怀疑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兰乐嘿嘿笑:“这就叫阴阳怪气啊?原来当长舌妇这容易。”
徐怀砚插上吸管滋溜溜开始喝酸奶,顺手又开局游戏,不想搭理他。
兰乐是那种因为没人搭理就会乖乖闭嘴人吗?显然不是。
往兰钦脑壳顶呼噜把:“弟,你不是说今天要赶完三个PPT吗?这都几点还在这里蹉跎时光,赶紧去做你要紧事,别晚做不完又可怜兮兮让帮你。”
说什悄悄话连亲弟弟都要支开。
步将徐怀砚抱下来,朝兰钦略微点点头便径直把人送进去。
“这还是认识那个谢大才子?”兰乐盯着两人渐渐远去背影:“这简直就是小徐专属座驾啊,说他们没点什,谁信?”
兰钦早没刚刚等他们回来时兴致,低头沉默地走在兰乐身后,听见兰乐自言自语,眼神暗,攥着衣摆手用力到指节都开始泛白。
谢疏没有多留,把徐怀砚送进去就离开。
兰乐进去时徐怀砚坐在毛茸茸地毯上摆弄游戏机,毛球在他脚边喵喵又蹭又叫半天,也只得到个敷衍摸脑袋。
“你真好烦啊,点眼力劲没有,没看见不想说这个,你就非要逮着不放吗?”徐怀砚变成只冒着青烟盒子,烦躁地啧声,转手又开把:“相信又怎样不相信又怎样,当20年直男突然让你跟个男亲亲谈恋爱,换你你下子就能接受啊?不需要缓冲下吗!”
“有什好缓冲。”兰乐事不关己,怎说都不腰疼:“本来互相喜欢这种事情概率就很低,你看你第回就中奖,高兴还来不及,纠结什?上去就是干啊!”
“干个屁,懒得跟你说话
兰钦笑笑没说什,乖乖起身回房间。
徐怀砚叼着习惯开始间屋间屋地搜物资:“就算你把人叫走也不会跟你说话,懂?”
兰乐说:“不懂,你这不就主动跟说话吗?”
“再见。”徐怀砚撑着地面想站起来,又被兰乐拽着手臂给拉回去:“别这无情啊朋友,怎,见过旧爱就不想搭理这个新欢?负心汉。”
“靠,你在放什屁?”徐怀砚甩甩手臂,挣不开。
“怎就走,也不留下来吃晚饭?”
“他回家还有事。”
“哟,你怎知道,你留过人家?”
徐怀砚不耐烦地看他眼:“这是什阴阳怪气语气,你是长舌妇吗?”
兰钦进厨房拿两瓶酸奶出来递给他们,然后顺势在徐怀砚身边坐好抱起毛球放在膝盖上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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